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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想到,那传言中无恶不作、如同凶兽的离恨教教主沈春眠,竟是这样一个美人,一眼瞧去恍若谪仙,实在同他们心里那位罪大恶极的坏人半点也沾不上边。
“本座若是不来,”沈春眠轻飘飘地反问,“你是不是就打算一把火烧了本座的亲人们?”
符乐被他问懵了,怔楞了好半晌才道:“什么亲人?教主在云水村中有亲人,符乐怎么都不知道?”
沈春眠发挥自己的演技,稍一正色,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离恨教中多少弟子都是从这儿出来的,你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教中人不同于那些名门正派里的伪君子,最是讲求道义与忠心的,那几位教徒既对我教忠心耿耿,那他们的至亲便是我沈春眠的至亲,又怎可对本座的至亲刀锋相向呢?”
符乐一时语塞:“教主,属下没有……”
难道不是您让我们来收保护费的吗?
“本座知道,”沈春眠善解人意道,“你也是照规矩做事,收不到租子,你也不好向本座交待。”
符乐连连点头。
“这样吧,等明岁云水村补齐了今岁的租子,便将这租子作为辛苦费交由右护法,免叫他白跑了这一趟。”
沈春眠面上举重若轻的,可心跳却撞得飞快,他是冒着崩人设的风险在救这一村子的人,也是在赌。
以他对反派这个人设的参悟,沈春眠认为反派的身上绝不可能只有那些浮于表面的张扬跋扈,不然他若果真那样无恶不作,早让人间朝廷联合几个正派给诛灭了,哪里还轮得到主角攻来杀他?
因此他身上必然是有几分权衡利弊的智慧在的,而屠村这件事对他来说,其实只有害处,而没有好处。
首先是灭了这一村人,往后便再没人敢搬到离恨教附近住了,其次是也会在某些教徒心里埋下祸根,成为他们背叛离恨教的导火索。
只是他现在有些不太清楚这右护法究竟是个什么成分,是真蠢还是假笨。
总之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抚好两方,崩不崩人设这事延后再说,反正他昨夜才实验过,人设值是可以找补回来的。
而站在他面前的符乐虽然还没能摸清眼下的情况,可面上却已然笑逐颜开了起来。
原本他跑这趟也只能从中捞出些许油水来,可如今沈春眠竟直接将云水村一整年的保护费交给他,这可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符乐心里似乎认为他家教主这样做是因为看重他,因此也不再纠结,扭头对村民们道:“都听清了吗?我们教主慈悲宽怀,要放了你们,还不快磕头拜谢。”
他话音一落,那一村老小便全都跪了,沈春眠一眼扫过去,只见里头还不乏一些满头银发的老翁与老太。
实在罪过。
苍天有眼,他这都是被逼无奈的,可千万别让他折寿。
原著中的反派性情傲慢、虚荣,很满足于在这儿当一位土皇帝,而他出手搭救村民,已属反常,如若再不许他们跪拜,沈春眠怕自己的人设值能直接给他掉光。
打发走符乐他们以后,沈春眠发觉身侧的芸儿似乎一直在望着村民们的方向。
于是他忽然出声道:“芸儿?”
芸儿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语无伦次道:“教主……芸儿只是……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无碍,”沈春眠又问,“你是想家了?”
芸儿低着头,悄悄又往回看了一眼,良久才敢承认道:“是。”
沈春眠:“那便回去与亲人叙叙旧罢。”
听了这话,芸儿一脸的不可置信,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半晌也没敢动。
直到沈春眠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快去。”
芸儿这才反应了过来,对着沈春眠千恩万谢地念了一通,差点又要跪下磕头。
“不必多礼,本座可没心情等你太久。”
“芸儿多谢教主。”芸儿面上的笑容都要溢开了,对沈春眠略表感激之意后,她便转身要往家的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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