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春眠低头看了沈温如一眼,而后面无表情地甩开了他的手,旋即转身就往外走。
殿外。
守在入口处的右护法忽地抬眼瞧见他,有些惊讶地问:“教主?今日怎的这样……快?”
不等沈春眠应声,他面上便又浮现出了几分怒意,自说自话道:“是不是那贱人没让您尽兴?符乐这就替您去教训他一番,好叫他学乖……”
沈春眠轻咳一声,随后硬着头皮开口:“唔……解药呢?”
符乐愣住了:“教主,您说的是?”
“燃情散的解药,”沈春眠有些不太适应地说,“本座不喜欢他那副骚样子,没意思。”
“可教主,”符乐有些犹豫,“燃情散并没有解药,只能硬生生熬过去,或者……”
沈春眠冷声打断他,强忍着尴尬道:“那就把他抬去冷泉,看好了,别让旁人碰着,本座以后还要用他,明白了吗?”
符乐:“是……”
他面上虽应下了,可心里却不免觉得有几分古怪,他们教主从前就是个色中饿鬼,这燃情散用了一年多了,也不曾听他过问过解药的事。
况且殿中那位美人不仅品相上佳,还被下了燃情散,怎么也不该是清清白白地被送出来的。
难道……他们教主那方面不行了?
沈春眠并不知晓这位右护法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因而只板着一张脸,佯作不耐烦道:“还愣着做什么?本座养只狗都比你管用,还不快去?”
符乐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心想教主果然还是原来的教主,想来今夜只是因为里头那位到底是位特别的存在,而他们教主今日又恰好没什么兴致。
思及此处,符乐连忙应了声“是”,随后便乐颠颠地唤来左护法,与她一同进殿去抬人了。
把人抬出来之前,为了讨沈春眠的欢心,符乐还啐了那榻上的沈温如一口:“呸,不知好歹的东西,咱们教主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装模作样的要立个牌坊,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婊|子么?”
沈温如眼下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可听见此话,眼里还是被勾出了一把怒意。
躲在外头的沈春眠听得有些呆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有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当面骂这样的话。
也难怪沈春眠最后会死的那样惨,有这么一位“忠心耿耿”的手下,他能好好活到最后才是怪事。
“你哪来那么多屁可放?”沈春眠学着原著中那位反派的口吻,“还不赶紧把人丢出去。”
“是是,”符乐满脸堆笑道,“教主莫恼,符乐这就把人弄出去,还教主一个清净——绿玉,搭把手。”
左护法绿玉闻言轻飘飘地觑了后头站着的沈春眠一眼,而后才拎起了沈温如的半边身子,与符乐一道将人抬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春眠的错觉,他总觉得绿玉的眼神似乎有几分古怪,像是将他看透了似的,害他的后脊背上都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等人走后,沈春眠合上殿门,而后再次来到那盏铜镜面前。
眼下他仍然觉得很不可置信,往日里他虽有读小说的爱好,可涉猎却并不广,不怎么爱读类似于系统、穿书这一类的题材,但依照这些标签的字面意思,倒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目前能确定的是,首先,他应该是穿书没跑了;其次,他应该是穿成了那本小说里那位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大反派;最后,如果剧情顺利进展下去,他很可能会代替那位反派死在主角攻手上。
沈春眠并不想死,更不想在被折磨一通后,再让人一剑劈死。
就在他分神思索之际,铜镜上却忽然浮现出了一行红字。
沈春眠下意识在心里默念出声:“是否……进入新手教程?”
他稍一抬手,轻轻触了触那句话底下的“是”字按钮。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