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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舟将电话甩到座椅上,抬手捏了捏紧拢的眉心,冷声催促:“看一下道路还要多久才能疏通。”
雨越下越大,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保镖查阅完毕后,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雨太大了,大概明天早上才能通车。”
话落,车内的气压比外面的天气还要低沉几分。
“先生。”保镖扫了一眼后视镜,心中斟酌片刻,“您是担心太太吗?”
作为保镖,他们向来不会过问这种私密问题,雇主不发问,他们就不会说多余的话。
傅行舟神色不变,好像默许他继续说下去。
“阿巳之前送太太回去时,太太说不想回御桥,回了大堂前地的公寓。阿巳曾打电话向先生汇报过这件事,但先生没接。”
保镖也不好就这种小事一遍遍的拨打电话,只能先告知同事。
“那边的路况怎么样?”
保镖急忙查了一下:“虽然有积水,但可以通行。”
傅行舟身体贴着后座,微微磕上眼睛,整个人都似放松了一般:“去大堂前地。”
那是叶言自己贷款买的小公寓,他曾去过一次,结果被拒之门外。
他索性找人把锁拆了换成密码锁,录了自己的指纹。
叶言没敢再换回来,也是知道没什么用。
傅行舟按了指纹进门,屋里一片漆黑。
“叶言。”他一路走到卧室,果然在被子下面发现了鼓鼓的一块
。
她在他面前倔得像头小驴,鲜有这样惊慌害怕的时候。
傅行舟有被爽到。
他刚掀开被子,下一秒就被扑了满怀,她像无助的小婴儿挂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攥着他的腰身。
她的睡衣有些潮湿,是冷汗。
“别怕。”傅行舟抱着她坐在床头,在她粘着湿发的额头上亲了亲。
“傅行舟?”叶言抬起头,一双水眸迷蒙,好像迷途的羔羊,受到惊吓的小鹿,“你怎么来了?”
傅行舟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下,似对她的语气不满,“挺失望吗,你以为会是谁,嗯?”
“是你们医院的那个柴医生,还是姓蒋的?”他咬得不轻也不重,舌尖甚至顺着她的耳廓辗转描绘,惹得她一阵酥痒难耐。
“只有你能进来。”她的表情好像快哭了,是被冤枉的委屈。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对他流露出乖巧柔顺的样子,和外面骇人的雷声比起来,他显然更让她有安全感。
她将面前的男人搂得紧紧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指尖都快陷进了他的肉里,是真的怕极了。
“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是会克服恐惧的。”傅行舟的吻落在她细白的颈间,“不如我们来试试。”
“傅行舟……嘶。”这个男人很恶劣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在这方面总是很粗暴,事后弄得她浑身青紫是家常便饭。
她对他也不客气,四肢并用,手挠、嘴咬、脚踢,怎么解气怎么来。
但是让他见血,却不能让他痛,反而更加刺激他嗜血的本性,非要把她顶散架了才罢休。
男人修长的手抚过背脊,熟悉的触感带来战栗。
叶言排斥着他的靠近,可是一道响雷又让她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
“叶博士这么急?”耳边传来恼人的低笑声,“抱得这么紧,比平时夹我夹得还紧。”
他似乎还骂了句小骚狐狸,但叶言已经顾不上计较,他一旦开始发起侵略,她就会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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