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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府,东北一隅的房间里,一个独眼的道士打扮模样的男人抬起了头。
“万海兄,有人动了我的禁制。”
男人正对面的,就是杜万海,他脸上满是慌乱,“禁制被人动了?那锁宫符所在的几处地方,我均已命人看着了啊。”
“震木、乾金、坤土、离火、坎水、巽木,这几处都破了,看来这人本事不小啊,”独眼道士看着面前摆着的那盘围棋,忽然落了一子,杜万海的白子一下被吃掉一片,“万海兄,你安排的那些人,怕是都不顶事儿啊。”
杜万海举着棋,半天都没下,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陈仙师,这,这不要紧吧?不影响晚上的大事吧?”
陈劲松示意杜万海继续下:“别急,万海兄,兑金和艮土还没破。”
“不行,我不放心,若是有人蓄意破坏禁制,那怕是知道了些什么。我得尽早把‘药引’关起来,省得夜长梦多。”
杜万海想了想,还是起了身,却又被陈劲松拉了下来。
“有些人,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想走,搞破坏的只是少数人而已。不过,若你实在不放心……”
陈劲松说着,眼神狠戾起来,右手握爪,硬生生在自己的大腿上抠下一块血淋淋的肉块,丢到了地上。接着,他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对那团巴掌大的肉团子说了些什么,
肉团子听了一阵子后,也用同样古怪的语言回应着。陈劲松吹了声口哨,那肉团子便消失不见了。
杜万海见了这一幕,后退了两步,咽了口口水。虽说这陈劲松住在他们家一月有余,他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了,但杜万海还是对这个独眼道人有些恐惧,因为这些仙术法术在他这凡人看来是那样诡异离奇,若有人告诉他陈劲松是个披着人皮的妖怪他说不定也愿意相信。
“兑金我已经派了肉傀去守着了,别担心了。”
“这棋,还没下完,别误了正事儿。”
陈劲松笑着,催促杜万海下了一子。
“啧,好棋,好棋。”
“但,我有天命,你赢不了我。”
陈劲松落下一子。
又一大片白子死在了黑子的围剿下。
杜府,西边的花园里。
越成闲老远就看到几个下人聚在假山中央的亭子里赌钱。
“兑位的锁宫符就在这附近了。”
一阵争吵声传来,“你玩赖的是吧?”
“我怎么玩赖了?输不起就别玩!”
还有人劝道:“都别吵了,不过是几文钱的输赢,至于吗?”
“几文钱?你一天能挣几文?”
越成闲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拐到了假山后头,换了一个他们看不见自己的角度寻找锁宫符。
“反正今天这钱,我是不会给的!”
“不给钱?混小子,你欠抽是吧?”这人说着就抽了赖账的人一巴掌。
第三人赶紧制止,“哎哎哎,别动手啊,有话好说,我们还有正事儿呢!”
越成闲蹲在后头,看到几人即将动手,心中不由得喊了起来,“打起来!打起来!你们打得越凶,形势对我越有利。”
突然,最开始动手的那人被抽了一巴掌,然后他停下了,其他两人见状也纷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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