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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落在青石板上,冲刷着其上的血迹。
天空昏沉沉的,偶有几只灰鸦落在枝头,歪着脑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饶命啊,饶命啊!求求您看在这多年的情份上,饶了我吧!当初我也是被皇帝逼迫啊!”
一个衣着显贵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即便头额已出鲜血也丝毫不敢停歇。
“逼迫?逼迫的话,皇帝能给你这么大一处豪宅,还有埋在我脚下的这万两黄金,这几年,你的日子过的挺滋润吧,嗯?”
北慕辰用剑挑起男人的衣领。
“不敢啊,不敢啊!我也只是帮人照看这些东西而已!”
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面容都扭曲在了一起。
“说说看,你背后都有谁?”
北慕辰轻轻一跃,蹲坐在一旁的假山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人。
“回……二少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三爷爷……”
男人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北慕辰的脸色。
是他?
北慕辰冷冷一笑,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他在哪?”
说话间,空气之中竟瞬间幻化出一道巨大的冰刃,直接悬在了男人的头顶,男人见状,吓的险些跌坐在地。
“我说!我说!他们一家人就在帝都的南边,宅子最大的那家便是!二少爷饶命啊!”
男人又呯呯嗑起了头,而北慕辰仅仅只是低头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这下,你彻底没用了。”
北慕辰抬手,那道冰刃直接斜侧着对着男人的脖子切了下来。
男人的脑袋便像个皮球似的滚落至一旁,身体也随即倒地。
而后,随着北慕辰的再次抬手,自男人的身上竟浮现出一粒光尘,他手指微动,将它收入掌中。
那似乎是那男人毕生修为的结晶,在北慕辰的手中散发出微弱的力量。
“算了。”
北慕辰随手扔了回去,这股弱小的力量,即使吸收了也无多少用处。
他拿起剑,戴上斗笠,朝着帝都南方前去。
另一边,拜星宫内,季云泽跟着罗坎言再次来到皇室藏经阁的“里”。
“你把那块晶体藏在这了?”
季云泽挑了挑眉,罗坎言藏的地方还真是一点都不出乎意料,反倒是有些过于草率。
“这里是帝国防范最强的地方,除了这,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放在哪里,放远了,你也不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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