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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翠花这几日总心神不宁的,加上怀有身孕,赌场生意又忙,晚上总做噩梦。
这一天,晚上刚要睡下的时候,就听到窗外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她的名字:“翠花,你把我害的好惨呢,我要你赔我的命来。”
董翠花虽说是胆子大,可也不敢出去看,只能躲在床上瑟瑟发抖。一会儿那声音又开始叫喊,“翠花,崔玉和现在跟我在一起呢,你也来吧!”
过一会崔玉和的影子出现在窗纸上,还直朝她招手。
第二天晚上,翠花自己不敢睡,找了金家的老大来,站在门外给她壮胆,翠花累极了刚睡着。
只听得房顶上又有那女人的声音,“翠花啊,我的头找不着了,在没在你这儿啊?砍我头的人啊,他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该是你了,翠花啊,翠花——花——”
翠花高喊道:“金大哥,房顶有人!”
金家老大也不含糊,双脚点地,嗖——蹿到房顶上,四下观瞧,哪里有半点人影。“翠花啊,这上面没人!”
翠花说:“那你到另外一面看看,是不是藏起来了。”
金家老大提气轻身,踩着红瓦来到另一面的屋顶,也没有人。“翠花啊,你听错了吧!哪有人呢!”
董翠花心道:“难道是梦,还是我听错了!”
金老大就守在董翠花门口,她在屋里睡下了。
入夜,外面的冷风呼啸,寒气透骨。
金老大待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就回到赌场里睡觉去了。
一个人影见金老大走了,取下身上的黑布,从房顶黑暗的角落,跳到院子里,悄无声息地推开窗,进了翠花的屋子。
一身红衣,披散着头发,站在屋里的墙角,一言不发,就那样盯着翠花看。双眼布满通红的血丝,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像是白纸一样,惨白惨白的。
董翠花心里害怕,其实并没有睡踏实,好像是有感觉一样,突然间醒了,坐了起来。
睁眼一看,墙角站着一个穿红衣的人,一动不动正看着自己。翠花吓得连叫,都没来得及出声,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那穿红衣服的人,见她昏倒在床上,冷冷一笑,脸上厚厚的脂粉掉下不少。把窗一开,翻身上房,几起几落消失在黑夜里。
找了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把红衣服一脱,里面的黑色夜行衣,紧贴着身,不多时来到镇口。几个人骑着大马望着镇子,黑衣人来到马队前,领头的说:“秀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把她吓个半死,只剩下一口气在!明天用不用再去?”
“不用了,三天足够了,想必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咱们明天动手。”
“好,一切都听大当家的,只要能给我报仇就行!”
这说话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秀秀和大荒子。说完,陈秀秀也骑上马,一行人,一溜烟的向山上跑去。
众人回到山上,拴好马来到屋里,坐下后,陈秀秀问道:“大当家的,明天怎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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