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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扎进水里的方多病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他摸索着抓住了应渊,才从水里冒出来,额前的碎发紧贴在脸上让他看起来十分狼狈,不过他没太在意,只是随手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抹,便看向了跟前不知道为何起了玩心的帝君。
橘黄的光晕落在对方的侧脸,彻底软化了那双眼中的淡漠平静,显得有些……欲语还休。
方多病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手往下滑了几分,手指钻进了应渊的指缝,紧紧将他的手扣住,因为进了水而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被湿衣勾勒出的胸膛剧烈起伏。
应渊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朝大门的方向一指,术法的流光一晃而过。
他嘴角好似扬起一丝叫人不易察觉的弧度,微微偏了下头,“这下满意了?”
方多病又去拉他施过法的手,也没去看他刚刚指尖一点究竟做了什么,只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带着鼻音地反问:“你锁了门?”
应渊动了动眉梢,而他也没有非要等到这个答案,双手便已经牵着掌心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侧头凑过去,嘴唇落在了跟前帝君同样带着水汽的唇上。
即便是帝君的嘴唇,也仍旧带着记忆中的柔软。
他探出舌尖,右手将紧握着的手松开,顺着跟前人的手臂滑到后背。
本就潮湿的手便这么贴着光滑的皮肤滑进了水里,紧紧地扣在了应渊的腰侧。
萦绕在鼻尖的沉香变得越发浓郁,方多病亲吻得越发急切,抓在应渊腰上的手指慢慢将柔韧的皮肤压出了几道凹陷的痕迹。
应渊呼吸终于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两人的胸膛挤压在一起,他有些分辨不出究竟是自己,还是跟前的帝君心脏正咚咚咚地敲击着耳膜。
方多病有些干渴地换了口气,拉开的距离让他总算看清了应渊的脸。
如玉般的面庞晕开了一大片的红色,在橘黄的暖光下不那么明显,眼睛似蓄了水,在分开后没有半点躲避地看向自己,暖色的眼珠左右滑动了两下,叫他有些分不清对方的目光究竟在看什么。
但总归……应渊注视的人,是他。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头脑发热,甚至没有半点迟疑地便重新吻上去,舔吻了几下对方发烫的嘴唇,亲吻便顺着潮湿的皮肤往下,落在了颈侧的小痣上,跟着是锁骨。
再往下时,手便习惯性地抚上了另一侧的胸膛,摸索到了中间,指腹揉按了几下。
感受到应渊身体的颤抖时,他并未察觉到什么不妥,甚至想换成拈着,舌尖也卷上了跟前的这一侧,然而应渊的颤抖很快便变成了紧绷。
当对方的手落在脑后的时候,方多病忍不住抬眼朝上,看向了被自己轻薄着的帝君线条紧致的下颌。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应渊的下颌收紧了几分,低垂下脸来,眉梢挑得高高的,似嗔似笑,声音微哑着道:“说你胆大包天,还真是没说错。”
随着他话音落下,方多病只觉得后颈一紧,像是有什么在他后脖子上揪了一把,跟着原本踩着池底的腿便是一空。
白色大狗噗通一下又砸回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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