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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炭炉跟前烘烤了片刻,暖了手,贺兰玦才靠近江叙,握住他的手。
江叙却反手将手炉塞到他手里,避开了他的手。
“嗯?怎么了?”贺兰玦不解。
“你……”江叙提起一口气,又叹了出去,“我这会有点郁闷,你先别亲亲抱抱牵手手了。”
贺兰玦蹙起眉,想了想:“因为苏徊?”
江叙轻哼一声,歪头靠在马车内部的软包上,斜觑他一眼:你说呢?
贺兰玦理智上能理解,情感上不接受,但为表尊重,他端坐回原来的位置。
墨色狐裘和白衣衬得他更加清冷矜贵,雪好像天生是为他而存在的,是他的最佳陪衬。
“不经这一遭,隔在他们中间的东西永远都无法消除。”贺兰玦淡淡道,“况且,这是卫铮自己决定的,他们之间的事,你我都无权干涉。”
江叙叹了口气,没说话。
无权干涉归无权干涉,知情却隐瞒,这让他心里感到过意不去,又暂时的确无法言说。
自从他动了情之后再走剧情世界的感悟,和以前是完全不同了。
以前他只觉得遇到的所有的人事物都是为了剧情为了任务,而且他就是个需要当爱情垫脚石或者爱情助攻的男配,围着主角打转就好,别的都与他无关。
现在他亲身走过每一个世界,只需要做他自己,遇到的每一个人,他好像都不再能只把他们当数据看待。
他身边的这个,又是什么呢?
江叙歪着头,盯着贺兰玦那张优越到仿佛是造物主最完美雕塑作品的脸看了一会,想不出来,算了。
是他就好。
“我脸上有东西?”
贺兰玦察觉到他的视线,抬手在脸侧碰了碰,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好看得过分。
清隽眉眼微微挑动,那眼神明明平静得很,只有淡淡的疑惑,看过来的时候却让江叙觉得劲儿劲儿的。
江叙点点头:“有。”
贺兰玦:“什么?”
江叙微勾唇角:“美貌。”
贺兰玦默然半晌,觉得这词用在江叙自己身上更贴切。
察觉到外面的风雪声更大了,江叙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啧,不愧是北方,三月的天还能下雪,这么冷的下雪天很适合吃火锅啊。”
没看多大会呢,身后就伸过来一只手,将加厚的车帘盖了回去。
“当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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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玦探了个身子便收了回去,“前些日子你画的鸳鸯锅图纸我着人让工匠打出来了。”
“那感情好,”江叙刚支棱起来的情绪又收敛起来,“算了,还是等一切都结束,叫上大家一起。”
贺兰玦想到府里那个闹腾的对这鸳鸯锅的期待,浅浅笑而不语。
江叙也敏锐地从贺兰玦的微表情中get到了他的点,“啊……忘了沈潺那家伙,算了,不重要,让萧故渊多拉着他早起锻炼习武好了。”
身为一个鬼医,沈潺自己的身体素质竟然不如他手下的一些病患,这说来也是一件让人忧心的事。
尤其是让那位风度翩翩的萧盟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