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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所有人围坐在一个大桌子旁,举起各自盛了酒液或果汁的杯子碰了一下。
珩淞碰完杯就走出了亭子,看着夜幕和星空出神。
不多时,纳西妲也走了出来,在珩淞旁边站定,仰起头看向几乎要融入黑夜的珩淞,“是有心事吗?”
珩淞听到纳西妲的声音,也不惊讶,“没有,只是在来禅那园的路上,看着茂密能遮蔽天日的树林,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纳西妲疑惑,“什么问题?”
珩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低头对纳西妲笑笑,“你不是能读心吗?要不要听一下我现在在想什么?”
“嗯……不了,直觉告诉我,你现在不太希望别人窥探你的心事。”纳西妲摇摇头,“这并不礼貌,而且力量的悬殊加上复杂的心绪,就像一个被猫咪搅得一团糟的毛线团,很难能听清真实的声音。”
珩淞抿了抿嘴,“我记得你以前听过我的心声……”
虽然时间很短,但有陌生的神力作用在她身上,她还是能有所察觉的。
“呃……抱歉。”突然被拆穿,纳西妲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只是觉得那时的你心情很不错,就像是刚被顺过毛,脾气跟心情都很好的猫咪,但嘴上却还是很傲娇不肯松口,有些好奇,就不自觉就去听了……”
结果果然是在嘴硬……
对纳西妲的奇妙比喻已经见怪不怪的珩淞,对于纳西妲把她比作猫咪这件事并不生气,甚至接受良好,“猫咪好啊,自由自在的,无论是家养的猫还是野外的野猫,都挺自由的。”
都不用读心,纳西妲就听出来珩淞话里的怅惘了,“所以,你是觉得自己不自由吗?”
珩淞没有回答,沉默不语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半晌,她才低头笑了笑,“抱歉,独自一人行走时总会突然升起一点小情绪,不应该说的,毕竟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既然已经提到了,为了不让你担心,也可以跟你说一说。”
“布耶尔,你作为全知全能的智慧之神,与世界树的关系密切,可以解答我的一个疑惑吗?”
珩淞抬头看着星空,问出了那个在枫丹事情解决后就想问的问题:“我想知道,被人抓去逼迫着表演、纵使再怎么努力挣扎也还是被关回笼子中,甚至最后因为习惯,或者说因为与笼中其他伙伴的牵绊而甘愿留在笼中的鸟儿,在它得到自由的那天,真的还能振翅飞回高天吗?”
“又或者说,牢笼外的高天,养鸟人许诺的自由,本来就是一个用以让鸟儿安心待在笼中的谎言呢?”珩淞说到这话时,眼里的落寞几乎不加掩饰,纵然是在黑夜也还是能被纳西妲精准捕捉到。
“鸟儿自以为冲破一个又一个的牢笼,却发现牢笼之外还有一层牢笼,一个接一个,无穷无尽。每一个被冲破的牢笼之中都有一点米粒,让鸟儿不至于因疲惫和饥饿倒下,这种给予希望却又永远到不了自由彼岸的日子,真的是鸟儿所希望的生活吗?”
这些话她之前没有问,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不受磨损影响的情况下正常描述出来。
这种负面情绪极大的话语,她必须保证自己是足够冷静的,或者说旁边有能让她冷静下来的人在,她才能说出来。
迎着纳西妲担忧的目光,珩淞笑了笑继续说道:“请放心,这只鸟儿现在已经不会再试图去挣脱它的命运,正如我所说的,因为羁绊太多,它其实也清楚自己早已飞不出去了。”
她摸着手腕上的手绳,叹息一声,“我……不,是那只鸟儿,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这个问题有些沉重,纳西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故事指代的是什么,纳西妲从一开始就听出来了,但也正是因为听出来了,她才明白必须慎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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