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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这才转过弯,点了点头走了。
孙成海见战远回来,笑着说道:“这是乔市长的新司机?看起来不大机灵啊。”
战远说道:“机灵不机灵不重要,老实本分才最好。之前的司机就是太机灵了,一肚子的鬼心眼子,不管是谁的庙,都想要上杆子去拜拜。”
孙成海说道:“人嘛,都不是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圣贤就一定是正确的嘛?人都是有欲望的,因为有欲望,才会去工作,要都是无欲无求,那还奋斗什么?”
孙成海说话的时候,从来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正是他经常抽的长白山。他抽出了一根,递给了战远。战远接过后,开玩笑的说道:“你不是说,香烟抽没了嘛?”
孙成海没有说话,吐了口烟雾后,说道:“昨天晚上,庞书记去了打场乒乓球,孙羽去和他见了一面,两个人在一起待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半夜,他们才陆续离开。”
庞成海没有什么业余爱好,身体素质很不错。偶尔会参加一些体育运动,或是跑步,或是排球。今年他喜欢上了乒乓板,或许是因为这种运动范围小一些,并不需要太大的场地。
几乎每个周末,庞成海都会去打乒乓球,最常去的地方,是市里的体育馆。每次去的时候,李多都会陪着。市里不少的干部,注意到了庞成海的这个习惯,也开始跟风打起了乒乓球,希望能借机和庞成海混个脸熟。一段时间后,体育馆开始经常性的闭馆,懂事的都明白,这是庞成海不想有人继续在他面前晃悠了。
战远心想,孙羽和庞成海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勾当?想要给乔立恒使坏?这几年来,虽然乔立恒很克制,没有和庞成海公开的决裂。可不知不觉中,很多人已经注意到,乔立恒已经渐渐能和庞成海分庭抗礼了。虽然乔立恒和战远都认为,这才是正常的政治格局。可是,战远也担心,庞成海能甘心自己失去独揽大权的机会嘛?在他的笑容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一击毙命的决心?
庞成海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即使当年他面对强势的王振国,也没有逆来顺受,匍匐人下。他是一个胆大包天,睚眦必报的人,一旦他有所动作,必然是全力一击。难道这次,庞成海和孙羽是在密谋着什么?难道他们认为,反击的机会已经到了?
战远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乔立恒。
当然,在此之前,战远还需要搞清楚,孙成海的目的。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孙成海是出于个人的友谊,才告诉自己这件事的。体制之中,从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拥有合适的筹码,才是安身立命的底气。
“孙哥,你突然说这件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啊。”战远笑道。
孙成海说道:“怎么?搞不清我站在哪一边了?”
战远说道:“说句实在的话,那个干部的工作做的好,那个干部的工作做的不好,没有任何一个领导能做到心中有数。所有的干部,都希望被提拔,套用拿破仑的那句名言,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升官的干部,也不是好干部。问题是,组织部的干部考核标准,太没有说服力了。所以想要被提拔的干部,只能寄希望在自己的伯乐身上。可是伯乐只有那么一两个,千里马却是数不清。能多一个伯乐,也是一种办法,或许换成了我,也会这样做吧。”
体制内其实就是一种伯乐制的干部任用制度。伯乐制度的历史久远,最初可见于东周的春秋战国,也就是所谓的举贤制度,伯乐相马的故事背景,就发生在春秋时期。其中那句“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更是几乎人尽皆知。
孙成海没有接战远的话茬,而是提起了山城的高速公路建设过程。
孙成海说:“高速公路建设,是全国的重点工作。山城曾经一直宣称,因为经济情况不尽人意。并因此导致工程施工停滞,导致了这条路,成了全国闻名的断头路。直到上了新闻联播,大家才知道,原来建设这条路的10亿元拨款,几年前就已经拨付下来了。”
孙成海又抽出一根香烟,战远想给他点燃,他摆了摆手,自己用打火机点燃了。继续说道:“直到陆春华调任开发区后,顶着巨大的压力,去东林药业协调了3亿元的资金,可就算这样,也被市里截留了一大部分。陆春华用了一个多亿,东拼西凑,建建停停,用了2年多的时间,总是算把这条路建好了大半。可不等工程完工,甚至都没开始绿化呢,陆春华这个有功之臣就被一脚踢去了二道钢铁厂。这样的结局,怎么能不让人有兔死狐悲之感?”
战远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陆春华是他的伯乐,也是他的大哥,对于这些事,战远也有过参与,自然也会为陆春华鸣不平。
孙成海旧事重提,可不是为陆春华叫屈的。战远明白,他这是担心自己的结局,害怕他也会被当成一块擦屁股纸,用的时候很小心,用完了就丢进了垃圾桶。所以说,孙成海不会站队,他选择成为一棵墙头草,那边风大,他就会顺着风势靠一靠。其实说起来,这也是一种聪明的选择,脸皮厚一些,名声差一些,总还是要比被拉出去清算好的多。
孙成海见战远默然不语,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其实我很敬佩乔市长他一个外来干部,本来安心的镀镀金就好了,熬个几年,资历够了。回到省里,最迟也是个厅长吧,搞不好,还能当个副省长。”
孙成海诡异的笑了笑,说:“可他偏偏选择了另一条路,把山城的遮羞布给揭开了。所以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偶尔呐喊助威一下,也还是做的到的。”
战远点了点头,说道:“孙哥,不管怎么说,咱们哥们是一路走过来的。你能和我说这些话,已经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了。”
孙成海说道:“老弟,别说哥哥没有提醒你。庞成海可不是好惹的,他在山城经营多年,明里暗里的人手,估计他自己都记不清。你看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是憋着一股劲呢!一旦让他抓住乔市长的失误,被他找到了突破口,必定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战远有一种感觉,他在权力场中浸淫的越久,就越开始痴迷这种游戏。同时,他也很清楚,权力场是极其危险的,就连他的引路人陆春华,也摆脱不了被当成棋子的命运。眼前的孙成海,已经是大权在握了,却仍然谨小慎微。自己难道真的可以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吗?是不是应该提早考虑一下,为自己寻一个并不显山露水的安稳去处?
到底是继续往上努力,还是安稳的找个闲职。战远脑子里的两个不同声音争论了很久,却始终得不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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