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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舜麒所想,这时的谜语比有第三人在场时要主动许多。他甚至舍得合上了掌中的《舜王仙籍》,主动坐到了司远对面,一脸好奇地打量他。
“我活了这么久,还真没见过把自己的国家和麒麟往外推的王。舜王陛下还真是有魄力。”
司远随意往后一仰,从窗外伸进来的枝蔓就顺势生长,枝榻上更有不知从哪儿升腾起的云气充填,这王宫中的万物就像是有灵性一般,为他提供着全方位的舒适支撑。
司远说:“这真不像是内虚海的‘隐王’会问的问题。”
谜语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为满殿的灵性吸引。他的眼神明暗迷离了片刻,但最终只是释然一笑,“所以我已经不是内虚海的王了。”
“虚海从来也不需要王。”谜语说,“只是过去的我需要,他们需要。”
说罢这句话他就像是没骨头似的将大半个身体都趴到了他和司远中间的案几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下的王仙籍上点着,动作十分轻柔。
司远看着谜语掌下背面朝上的《舜王仙籍》,平淡道:“常世诸国禁舜,舜却不禁诸民。只要有心来此,舜的大门永远对常世敞开。”
谜语略支起一点身子,仰头狡黠一笑,“我知道,所以我来了。”
静仁殿内迷雾起。
谜语直视司远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会阻止那些小家伙早早过来经受精神污染。”
“精神污染?”
谜语指尖点动的动作快了些,他没听出对方这平淡的话音中的情绪,他只说:“他们还太小了。”
谜语没再等到对方的回应,只有沉默和迷雾在殿间起伏隐现。
这些天下来谜语早就发现了,这个舜国的新君和他之前所想十分不同。在内虚海时,他曾偏执地认为,对方多少是有些傲慢的。即便后来在对方的襄助下,他重新清明了自我,那种偏见也并未减淡多少,只是添了些别的进去。
因为那种孤立山巅的俯瞰视角,他再熟悉不过。
可这些天朝夕相处下来,对方无声的包容和关怀,他亲身的体验和观察,无不让他将之前的偏见推翻。谜语甚至觉得,比起自己的本体,对方更像是一团迷雾。
一团即将消散的迷蒙云雾。
那些从他身上受益良多的舜人发现了吗?他那些灵性日浓的造物会知道吗?那和他互为半身的麒麟有察觉吗?
他身上的气息甚至淡得谜语都心惊。
这还是人吗?无论君王仙神,这么淡的气息下还剩多少生气!
尽管如今舜国的河清海晏是不争的事实,舜国的麒麟也很康健,但谜语还是坚信自己的判断。
出于一种他自己都不能完全分辨的复杂心绪,或许是看对方走的路和自己有相类之处,生了点物伤其类之心;或许是想他身边的人能早日发现,多少做点什么阻止对方那种夸张的人气流失;或许只是对方这种前所未有的身化天地之态让他这个常世的生灵有些不安……
总之,谜语很失礼地直接做了试探。
洁华在舜麒面前的指控倒也不算是冤枉了他,对方的噩梦确实和他有关。但梦境的内容却不是他编织的,甚至他也不知道那些梦的具体内容。
他只是,尝试着用自己之前在内虚海时以身融海的技巧,挑动了些与这静仁殿中人相关的气机。他只能确定那是一种合乎于自然演化的气机,至于其具体的升降出入,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个在化海的过程中差点连自我都迷失了的失败者罢了。
可从那洁华花前些时日的异状和舜麒昨日的表现来看,那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不知道会指向何处的梦境,这静仁殿的主人却是从始至终都看在眼里的。
对方甚至不介意成全他那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心思,将他催发的这份气机转给了舜麒。
这也让谜语确信了,舜麒真的是被他的君主严严实实地护佑着啊。
这就是舜麒至今体态康健的缘由吗?这也是舜国如今国泰民安的原由吧。
还真是温柔啊。
无论是对舜麒、对舜国,还是对他这个不太礼貌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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