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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他就心惊,这每张纸下面,赫然有着‘考题专用’的字样,这是皇家政院那边,专门用来出题,不得他用的。
钱谦益脸色沉了下来,没有去看考题,肃色道:“你刚才说满大街都是?可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
钱德峥道:“是,所有的士子都在传,几乎人手一份,但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这还是我花高价,从一个外地举子手中买来的,说是原件。”
钱谦益坐在那,圆肥的脸上没有表情,双眼却急急闪烁起来。
能够泄露考题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皇家政院,一个就是礼部,可他还没有看过考题,那么能泄露的,也唯有皇家政院那边。
可旋即他又皱眉,皇家政院向来严密,这种关乎天下的大事,必然慎之又慎,不会轻易走漏风声,可现在有着皇家政院考题的专用纸张流了出来。
“要么是皇家政院有内贼,要么就是有人想借着做点文章……”
钱谦益眯着眼小眼睛,低声自语。
钱德峥一脸急色,道:“父亲,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到您?”
钱谦益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会,传话下去,即日起,闭门谢客,不管是谁,一律不见。”
钱德峥一怔,道:“父亲,这是为何?”
钱谦益站起来,走到门口,遥望着万里无云的天际,嘴角冷笑的道:“有些人想要借这次科举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为父不想被卷进去,只能先躲着。”
钱德峥神色微变,道:“父亲,科举……谁敢插手,难不成不要命了?”
钱谦益脸上露出嘲讽之色,道:“这次科举,是朝廷改革科举的第一次,任谁都知道朝廷会万分重视,可越是危险好处就越大,总有人想要铤而走险。”
钱德峥今年也参加科举,听着钱谦益的话,直觉心惊肉跳,脸角动了动,道:“父亲,那您知道是什么人吗,会不会影响这次科举……”
钱谦益望着天空,神色不定,道:“为父也不知,不过终归就是那一批人。”
钱德峥闻言没有说话,这里涉及到了钱家一个禁忌。
当初朝廷清理东林党,钱谦益本也在名单之上,只是他之前有‘投靠惠王’的先例可查,才免一难。可钱谦益毕竟出身江南,更是曾经的东林文魁,与东林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这个‘东林魁首’不再是荣耀,而是梗在钱谦益心头的一根刺,时时刻刻让他难受无比。
就好比有传言礼部尚书张我续要调入文昭阁,继任尚书位置的,应该在他与温体仁之间选,可偏偏有人就上书,指责他是‘东林旧人’,吓的钱谦益连忙上书请罪,不敢再提升任礼部尚书的事。
饶是如此,还是有一帮人有事没事弹劾他一次,每每离不开‘东林旧人’四个字,让他胆战心惊,无比不痛快。
而钱谦益话里的‘那一批人’,自然指的就是江南官宦集团,他们诞生了楚党,浙党,昆党,东林党等等,朝堂之上已然没有他们的人,另想办法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谁都没有料到,他们会从科举下手,还是这么低劣的泄题手段。
钱谦益能收到消息,其他人自然也都能,皇家政院前院长傅昌宗,礼部尚书张我续,刑部尚书倪文焕,甚至是东厂都介入了,第一时间着手调查。
可皇家政院没有皇帝的旨意,谁也不敢轻动,更何况还涉及科举考题。于是在稳住局势后,齐齐进宫,请朱栩拿主意。
御书房外,曹化淳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双手抱着拂尘,神色微凝的看向傅昌宗道:“傅尚书,诸位大人,皇上的病还未痊愈,刚刚睡下不足半个时辰,若非必要,还请不要打扰。”
傅昌宗闻言就皱眉,他是知道朱栩在生病,只是这件事,容不得他擅自做主,看着曹化淳,犹豫着道:“曹公公,这件事,可有指点?”
曹化淳看着傅昌宗,微笑道:“信王明日就会回京,傅大人不妨等等。”
傅昌宗从曹化淳的笑容好像读懂了什么,又看了眼张我续等人,思忖一会儿道:“也好。”
傅昌宗既然不再出头,张我续等人也就没有坚持,各自转身出宫。
就在傅昌宗等人转身离去的时候,张太后亲自领着王瑜阳向着景阳宫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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