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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惊天动地的恶闻丑事,谁都有资格揭穿。
可那双凄然的眼睛只是默默地合上。
裴容宁被她的话刺得鲜血淋漓,自然也没有发觉。他全然承受妹妹的报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瑟瑟,别闹了,倘若你那小男宠找来了……”
她在惊骇中仰头望着裴容宁:“他要是找来了,我就不要他了。”
这几日裴容宁显然对妹妹的小男宠有了改观,没再冷嘲热讽:“他对你不好吗?”
“好。”她低下头,有点儿伤怀,小小声地说了一句,“可他又不是哥哥。”
他们太熟悉对方了,太明白对方了,裴容宁当然懂得妹妹的心。正因如此,他才要到凉州去,离开长安,让妹妹好好成家,好好过寻常人的日子。
只要他还在身边,妹妹无法不心伤,无法不像飞蛾扑火般自取灭亡。
他这时有种苍白的无力感,却依旧可靠,依旧稳重,依旧是裴玉照眼里那个叫人安心的哥哥。何况他沉沉地望着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哥哥走近一步,走远一步,都叫我的瑟瑟这样痛呢?”
裴玉照无力回应,只是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上:“阿兄,瑟瑟想吃醒酒汤了。”
裴容宁以为她这是想开了,懂事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可等他端着醒酒药回到卧房的时候,又见她躲在被褥里,死死抓着床阑干不肯出来。
裴容宁用了千方百计,好不容易将她哄好,等她怯怯地出了被褥,却望见那一丝不挂,白得像冷玉一样的身子,梨花带雨地滴下蜜来。
她甚至得逞地挑了挑眉:“哥哥,你怎么又硬了呀?”
裴容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方才躲着他,是在偷偷玩自己的小穴。
一阵血气蹿了上来,他的头又晕又热,难受极了。胯间的那混账东西更是硬得一发不可收拾,直挺挺地顶着袍子,胀得简直发痛。
裴容宁闭着眼坐在塌上,极力忍下这股邪火,依旧去哄她:“好了,瑟瑟,来吃醒酒汤。”
裴玉照非但不理他,还从寝床上攀着半个身子到坐榻,上手戳了戳他的袍子,坐到他腿上,疑惑地眨眼:“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呀?”
她这举动实在大胆,裴容宁措不及防,吓得与她大眼瞪小眼,撑着她的胳膊拽她下来。她的确老老实实从他腿上下来了,也不再憋着坏撩拨他。
却失望透顶地骂他:“真可笑,原来我的阿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瑟瑟……”
“你不配叫我瑟瑟了。”她黯然失色地收回目光,“哥哥以为我没有自己的世界吗?五娘、月奴、小姨,长青与采儿……个个都是牵挂。还有阿爷阿娘,还有妈妈,甚至还有沉见徴,难道我不在乎他们吗?你说你要带我走,我竟也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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