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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也只是一种逃避,说白了根本改变不了现状,即便是如此,也还是有人不放弃希望,在顽强地活着,于他们而言,幻术世界或许才是最恐怖的,得到了一切,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擅自为他人做出决定,这是独裁者的行为。
绯桃的疑问鼬无法解答,或者他也知道他的答案根本不会让绯桃信服,“没有意义。”这或许才是最好的回答。
“那,这个计划的来源又是哪里?总觉得不会是凭空发生的,如果推定面具男人是带土,那么他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一切?”雅本对这人不了解,可也知道是神无毗桥战役的牺牲者,那也就是说他“死亡”的时候不过十三岁,哪里知晓这么多,又哪里来的力量?
鼬很快便将整体分析清楚,说道:“是有人自己做不了这件事,所以需要带土替自己完成,为了让他坚定这个世界不完美,也不再有牵挂,所以设局造成卡卡西杀了琳的惨剧。”
如果深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么,又该是何等的悲伤与绝望,如果造成这一悲剧的人又是自己的挚友,那无处宣泄的愤怒又会在哪里爆发?
于是,麻痹自己,或许在内心深处自己也有一丝怀疑,可比起满目疮痍只有伤痛的现实,那幻术世界或许才是最后的救赎,也至此下定决心,再也不会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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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深知这一点,宇智波一族对爱的执着,也是力量的来源,在得到之后再失去的悲痛足以将整个人改变,自己亦然。
只是,他或许还能因责任而保持一丝理智,却也深知所谓的“理智”来自于……
他微微抬头看向绯桃,没有说话。
此时,整个房间的气氛已经异常凝重,如果鼬的推论是正确的,那么这个局太大,牵扯的人也太多,他们真的有能力破解吗?
可是他们身后已经是悬崖,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走到这里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尾兽必须由一至九尾的顺序吸收,以目前的速度看来,时间不多。”鼬收回视线。
一至七尾的实力都不足为惧,困难的是八尾和九尾,鸣人作为木叶的忍者现在应当是受到了村子更为严密的保护,可这也是一种危险,那男人的术太过诡异,木叶的结界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还有另一个来自木叶的危险,“团藏身上有大量写轮眼,我目前还不清楚他具体会把那些眼睛用在哪里。”
写轮眼。
绯桃几乎是瞬间想到团藏封印起来的右手和那只属于止水的眼睛,她低头整理起图纸,“止水桑,当时会很难过吧。”
“对不起,绯桃。”
似乎是没想到鼬会这么说,绯桃只是低着头继续整理,“不,你没必要……”
“还有替父亲和母亲道的歉,那天晚上,父亲对我说,”鼬顿了顿,“他从未想过利用你或者鸣人君达到某种目的,可现实是他确实和水门叔叔走上了不同的路,也嘱咐我如果有机会要向你道歉。”
道歉吗?绯桃只觉得眼睛和鼻子愈发酸胀,她用力攥紧了图纸,想让自己变得冷静,呼吸也逐渐变得混乱。
那晶莹的液体还是滴落在图纸上,并向外扩散,将墨迹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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