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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累了吧?让那爷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去吧。没事儿的,啊,咱妈……张子墨就算是再嚣张,她也不敢跑到这儿来作死。”
“嗯,丫头,你就踏实儿的在人家这里住着,我瞧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那爷的一等公第府上来撒野?哼!”
那若兰傲娇的抬着下巴,我们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我对德福使了个眼色,他点点头,起身带着顾青禾走出了卧室。
“我也困了,去睡呀。小兄弟,明天再把那偷甚的法诀教给你吧。”
韩柱子打了个呵欠,站起身就想要走,我赶紧拦住了他。
“别啊,拣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了。你不是还急着赶回太极门去吗,现在就把心法口诀都教给我,完事儿了再去睡。”
“那……好吧。呀,困成求了嘛。”
韩柱子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我神色严肃的嘱咐那若兰,让他给我和韩柱子护法,一定要盯紧了四周的风吹草动。
这种功法毕竟很不成熟,连着那条大黄狗带着我在内,一共就使用过两次。
一旦出点儿什么意外,我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那若兰见我郑重其事,深知事关重大,赶紧站起身来走到门口,不让任何人接近这个房间。
我和韩柱子把沙发抬到一边去,腾出了一块空地,我们俩盘膝并排坐好。
我回忆着他施法时的样子,把右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
“韩大哥,我准备好了,咱开始吧。”
我深呼吸了几口,尽力维持着身体里的法力趋于平静,韩柱子点了点头。
“来嘛。”
“……?!”
我转过头一头雾水的看着他,韩柱子见我呆愣着不动手,就又重复了一遍。
“来呀,就把我身上的法力吸到你身上就行了,简单的很。呀,忘求了,我……木有法力。”
韩柱子憨笑着挠了挠头,我奇怪的看着他。
“不是,转移……就是借用别人的法力之前,不得施心法念咒语吗?你还没教给我呢。”
“呀,教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甚心法啦咒语啦,我就唱了一首山歌嘛。你要学呀?我可以教你唱。”
我顿时就急了眼,瞪着韩柱子就嚷了起来。
“我学这玩意儿干吗!我特么……韩大哥,你别跟我开玩笑,你这又没有心法又没有咒语的,那别人的法力怎么可能自己跑到你身上去?”
“这简单嘛,你就……嗯,我想想,咋说捏。”
韩柱子拍着脑袋沉吟了片刻,“对,就把你自己想象成一口缸呀。就是那种盛水的大瓦缸,空的,那别人的法力不就顺着你的胳膊流到缸里去了嘛。”
“……缸?”
我微微一愣,在脑子里消化了一下韩柱子的这个比方,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那……行吧,我试试。你没有法力,要是让我师兄当施法目标……不行,他的法力太强了,别再闹出什么事儿来。”
我自言自语了几句,回头看着那若兰的坐榻。
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四仰大叉的躺在榻上,正睡的呼噜呼噜的。
我走到坐榻前把波斯猫轻轻的抱在怀里,盘膝坐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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