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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上坟都累死个人。”陈麻子忍不住抱怨,“都死了多少年了,年年拜,又不能活过来。”
陈麻子两个哥哥闻言纷纷点头同意。
但这话他们可不敢在爹娘面前说,挨骂都算是轻的。
唐文光,唐文宗和唐成海就趴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他们坐着坐着开始打起瞌睡,三人一人手里拎着个麻布口袋,做贼一样轻手轻脚靠近。
等到走近,两手撑着麻布口袋往下一套。
唐文风和唐文祖跟两条恶犬似的从枯草丛里扑出来,操着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揍。
几个月前,他们村好些人家水田的田坎被人挖了,鱼被偷了那么多,包括他们家。当时就猜是吴癞子和陈麻子这些个惯会偷鸡摸狗的干的。后来就有走亲戚的人说在隔壁镇上瞧见他们两文钱一斤的卖鱼。
这会儿算是借机报了旧仇了。
五人揍了一通后,扭头就跑。
唐文祖还记着七弟交代的边跑边把自己的脚印踩花,不能让人瞧见。他俩还是半大小子,脚印一看就知道不是成年人,容易露馅儿。
等到陈麻子兄弟三个哎哟连天的挣扎着从麻布口袋里钻出来,唐文风几人已经钻进林子跑没了影。
午间的时候,唐家老宅那边热闹的够呛。
陈麻子一家堵在他们家门口破口大骂,说他们家玩阴的,一家子男人都是没卵蛋的怂货,还拎了粪桶往门口泼粪。
潘桂春一家那是能忍着挨骂的吗?两家本来昨天才吵过,这会儿让人堵在门口泼粪骂娘,当即毫不客气的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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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了陈麻子一家一头一脸的粪。
陈麻子的娘和媳妇儿还有嫂嫂弟妹顿时一通鬼吼鬼叫。尖叫声差点掀翻房顶。
唐文风几个在院子里都听见了。
“看热闹去?”唐文祖拿肩膀撞了他一下。
“走啊。”唐文风去灶房摸了俩麻花,和五哥开开心心往外跑。
他发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年纪变小了后,他的心理年龄也跟着变小了。
以前可没有这么幼稚。
“分我一个。”唐文祖抢了一个麻花咔擦咬了一口,踮着脚伸长脖子往里瞧。
因为那几桶粪的功劳,看热闹的都不敢凑近了,就远远的围着,就怕不小心沾上屎。
陈麻子家人更多,但没唐家人长得高大,又习惯了偷奸耍滑不干正事,没有一般庄稼汉的气力,时间一久,便占了下风。
“爷奶他们要赢了。”唐文祖小声说。
唐文风没吱声,只是有点无奈,这陈麻子一家的战斗力也太不行了。
边上瞧见他俩的一个婶子笑着说:“你俩不去帮忙?”
唐文风一本正经的扯了扯衣服:“先生说,读书人要知礼讲节,不可随意与人争执口角。”
那婶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扭头和身边人小声嘀咕:“这唐家七郎念过书就是不一样哈,说话一套一套的。”
唐文祖斜眼瞅自己七弟。你说这话心虚不心虚?
唐文风对他得意地一挑眉。表情欠欠的,看的人手痒。
唐陈两家打到最后谁也没讨着好,还被两家族长和里正骂了个狗血喷头。并让他们把泼了粪的地方冲洗干净。
唐文风和唐文祖见没热闹看了,便回了家。
灶房里,唐文祖绘声绘色的和苗桂花她们说起唐陈两家是怎么打怎么骂的。
唐成河他们在外头听见都挤到了灶房门口来听。
唐文光,唐文宗和唐成海听完后微微一笑,和两个弟弟侄子对视一眼,五人深藏名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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