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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仔细的端详着这根红绳;
普普通通没什么区别,就好像别人戴着辟邪的那种。。。
陈易的第一反应是把赶快这红绳扯下来,这样就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有关联了!
但手还未碰到红绳,又怕了;
万一他们上来找自己怎么办?牛头马面这是存在在民间上千年的名头啊!
收拾自己一个普通人不是轻轻松松?
而且天杀的自己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给他们工作,要是出尔反尔他们生气把自己彻底带走了怎么办?
爸妈就自己这一个儿子,要是自己走了岂不是要他们半条命。。。
此时的陈易无比后悔,悔得狂扇自己几个耳光!
让你嘴贱!让你搭话!让你社交牛杂症!
要是那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就好了,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唉,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只能想想怎么解决了;
静静的坐在床上想了一个小时,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空,陈易终于做出了决定。
躲避不是办法,也躲不过去;
不如好言好语的和两位大哥商量,看看他们能不能放过自己。。。
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左手放在红绳上,轻轻的摸了三下;
下一刻,陈易就又站在了那个散发着幽光的办公室。
果然,牛头和马面也还在这里;
马面露个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小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之前能和他们侃侃而谈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现在知道了,哪里还敢和他们称兄道弟;
陈易十分拘谨甚至弯了弯腰,让自己声音尽量放松的说道:
“两位大人好,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两位大人不要和我计较。"
牛头过来把陈易拉到桌子旁坐下,瓮声瓮气道:
“回去一趟怎么像变了个人?不叫我们兄弟了?”
一时间陈易也分不清牛头是什么意思,但服软准没错:
“不敢不敢,之前是我不懂事,再也不敢啦!”
这时马面也说话了:
“为什么不敢,我倒是觉得很好,已经很多年没人这样叫我们了。”
“对了,你准备好开始干活了吗?”
终于切入正题了,陈易赶紧把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那个,牛头大哥马面大哥,我觉得以我的能力不能胜任这里的工作,要不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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