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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慌忙卧倒后,只听轰的一声响,那军官炸得尸骨未存。
轰响之声过后众人都起来了。
李汉文问马大炮:“师兄,你们的伤亡情况呢?”
马大炮:这次伏击战鸡嘴山的轻重伤员十多个。
李汉文又问:“朴四爷,你们呢?”
朴四爷伤心的说:“大象谷五死八伤。”
李汉文征求丁配男的意见:“老兄,我们商量一下抚恤金和伤员的事。”
丁配男惭愧的说:“还是被你兄弟说中了。”
李汉文说:“老兄,还说这些就没意义了。朴四爷,这批伤员就留在你们溶洞里养伤,医药会按时送来,你也知道我们独立大队的底子,生活费我多多少少会要搞点来。”
丁配男主动的说:“药归我弄来,我们队员在这里辅导一下护理常识。”
“这可以。大队长,参谋长,”朴四爷说:“伤员的事我乐意的接受。药也免了,我们到山上采点草药就是。生活费就别讲两家话,都免了。”
丁配男举起大拇指说:“这就是我们的真正朴四爷。”
豹子来了。众人看那样子是带着气愤来的。他说:“兄弟们满腹的牢骚想要开个会。”
丁配男说:“我们商量好了再去开兄弟的会。”
李汉文说:“我们这里已经商量好了。”
马大炮多多少少知道兄弟们在闹矛盾,矛盾的原因是没得到物资。他气嘟嘟的说:“商量好了都去吧。”
在场的几个人都望了他一眼,向鸡嘴山兄弟休息的地方走去
马大炮边走边问:“豹副司令,该不是你的满腹牢骚吧。”
豹子也声音不平和的说:“大当家的,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也有好几年的交往了,你还不知我的性格啊。我是在替兄弟们说话。像这一战斗又没捞到油水,却淡了兄弟的心。”
李汉文申述说:“战争是有伤亡的,没伤亡怎么叫战争呢。打一次仗就要得多少东西,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
来到兄弟们休息的地方。马大炮骂起娘来了:“他娘的,上一次我们鸡嘴山发展到四百多人,鬼子来围剿就只剩下我们这一百多号人了,那怨谁啊?鬼子这样大的势力,我们还能生存得下来吗。你们凭良心说说话。幸而我们把这一仗打羸了啊。不想干了就走啊。是不是学野狼谷的去投靠日本人,你们以为当汉奸的日子就好过,是不是。他耿忠还剩几个人,你们都清楚吧。”
豹子说:“大哥。我们当土匪不就是抢劫财物吗。这一仗没捞到半点油水。不觉得寒心吗。”
丁配男说:“豹副司令,你们已经不是土匪了,是真正的忠义救国军。你们要分清这个概念。打仗是有伤亡的。”
豹子斥责:“你别拿大道理来说我们,你要我们当忠义救国军,你又给了我们多少。”
丁配男认为豹副司令与以前不同了,他如此的口气,这又是谁给了他底气。他还是劝着:“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赶走日本鬼子是我们的责任。这一点道理都不懂吗。”
豹子说:“我不懂,我只知道有钱就是爹,有奶便是娘。我们当土匪的就是多抢点财物,这一仗没抢一点东西。虽没死人,可轻重十多个伤员,我是替受伤的兄弟说一句,他们又图哪一方面想呢?”
马大炮直来直去的说:“是不是你唆使他们的,你被日本人抓过后就大不同了。你是不是暗的当了汉奸。”
李汉文站起来把马大炮扯到自已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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