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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舒忽然仰头看着祁玲琅:“玲琅,你真好。”
她很清楚,祁玲琅不是温知渺她们,也和她一样不喜欢和人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如果只有她和祁玲琅的时候,祁玲琅总是那个出面交流的人。
祁玲琅搂着她的腰肢:“傻瓜说这些做什么。”
两人依偎着,马车继续缓慢地行驶着,不多时停留在了郑府门前。
郑舒先从马车上下来。
马车上有东宫的标记,在这云京城只要不是太没见识的都不可能认不出。
有人看到郑舒从太子的马车上下来又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
随后祁玲琅也从马车上下来,郑舒牵着祁玲琅的手,踏入郑府,温知渺给她安排的侍卫也跟着她走了进去。
郑舒的父亲如今已经不是侍郎了,只是一个小官,没有去早朝的资格。
她回去的时候她父亲还在用早餐,看到郑舒回来本来想呵斥她的,但是看到了她身边的祁玲琅还有身后跟着的太子护卫,那呵斥的话语又收了回去。
“回来了?玲琅也来了啊。”郑舒母亲被她父亲使了两次眼色,夫妻多年她倒是了解对方的心思,当即笑着与祁玲琅和郑舒说话。
“父亲、母亲。”郑舒简单地对着二人行了长辈礼,祁玲琅也跟着见礼。
“嗯。”摆着一家之主架子的郑大人微微颔首,面对祁玲琅的时候还笑了一下,面对郑舒则依旧板着一张脸。
“父亲今日可是休沐?”郑舒直起身子紧张地询问,她抓着祁玲琅的手,仿佛在寻找什么支持一样。
“是,有事?”
听闻他今日休沐,郑舒也松了口气,随后开口问道:“听闻父亲昨日替我向彤彤求亲去了,可有此事?”
她的声音比往日大一些,也清脆许多,不似平日里的温和胆怯。
“是,怎么,你来兴师问罪?”中年男人冷冷地看着郑舒。
“彤彤有喜欢的人,父亲此举实在是太莽撞了,何况我也不喜欢彤彤。”郑舒说出此话时还是有几分紧张和磕巴。
毕竟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那又如何?古往今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父亲,为你好去与边家说亲,你倒还不领情了?”
郑舒听到他的话,并不觉得心寒,她早就已经不对父母有任何地期待了。
“女儿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告诉父亲一声女儿不喜欢彤彤,且我朝律例,为父母者不得强行逼迫子女嫁娶,父亲身为朝廷官员该明白才是。”郑舒紧张的额头都出汗了,但还是认真地说完了这句话。
“我是你父亲!还轮不到你来教育我。”
“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太子会喜爱你不成?你说你哪点比得上人家挽月?”
郑舒到底还是紧张,她很想回答,但由于过度的紧张让她甚至有些说不出话。
不是因为惧怕她的父亲而紧张,是因为要与人争论有些紧张。
祁玲琅看出她的无措,再次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郑郎中,慎言。”她看向郑舒的父亲,目光沉静。
那坚定而微冷的目光,挺直的背脊以及今日那一身白色衣裳都让她看起来很像朝中那位令人惧怕的祁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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