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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暖抬眼朝两位婶子的绣棚上瞥了眼,绣技不差,图样也好,送到县城的铺子里,不至于只赚那么点。她不知两位婶子是不是故意诉苦,没有接话。
桂婶跟着说道:“你们且知足吧,我找的还是县城给价最高的张家绣铺,那林嫂子上次拿的几样找了个小绣铺,就这么一条腰带,少了好几文钱呢!”
张家绣铺高暖尚算熟悉,县城比较大的绣铺,以前母亲常带她去,有时候是买点针线,看到好的绣品也会买一两样,那里东西不便宜。
年轻婶子手里的那种腰带,最少一百四五十文,料子针线最多不过几十文,中间差近百文,绣娘只有十几文,剩下的都被张家绣铺挣了?
她抬眼朝桂婶看去,桂婶指点身边一个女孩儿绣活,接着岔开话题说过年家里置办年货的事。
高暖也专心手上的绣活,没多会儿工夫便将一截桃枝绣了出来。前面两朵是之前人绣的,还有两朵是自己绣的。她拿给桂婶瞧。
旁边几人都好奇侧头瞥过来,莲儿欢喜地道:“暖儿姐,你绣得真像,跟真的一样,前面两朵是我姐绣的,和你的比差了一大截。”
其他人没作声,梅儿不高兴争辩:“明显差不多。”
“哪里差不多,和暖儿姐一比较又粗糙又假。暖儿姐绣得就像真的桃花瓣落在帕子上一样,你可比不了。”
梅儿面上挂不住,脸颊羞红,狠狠剜了妹妹一眼。
高暖见此谦虚地说:“梅儿姐绣得很好,我与梅儿姐只是绣法不同而已。”
“才不是!”莲儿是一点都不给自己亲姐面子,高暖也无奈,不再去解围。
桂婶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手指在绣线上摩挲几下,笑道:“暖丫头,你这手可真巧,你这绣技咱们村是没有更好的了。”
高暖笑着说:“桂婶不嫌弃,我可以帮桂婶绣些东西。”
桂婶道:“当然不嫌弃,你这绣品送进县城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你有这绣活,早些来找婶子,也不至四处借钱度日。”
高暖尴尬抿唇笑了下,之前没想过,是因为幼弟病重,一刻都离不开人,她脑子里只有救弟弟,根本无暇分心。其次也是对叔伯还抱一丝幻想,希望他们良心未泯。自昨日弟弟差一口气没了,她一切看明白,今后他们姐弟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多谢婶子。以前没想过这层,以后要多麻烦婶子。”她又提到自己目前状况,一针一线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桂婶爽快,“这些婶子给你准备,你只管绣就成。”说着就起身朝屋里去,出来时手中拿着一块绢布,和她说着规矩,“你绣出来的东西,无论卖的价高价低,除了针线料子外,婶子得收一文钱跑腿。这和其他婶子姐妹都一样的。”
高暖哪有不应道理,“应当如此,东西都是婶子借我的,婶子就是收我两文我也高兴。”
“你这丫头,你们摊上那样的叔伯日子苦,婶子哪里舍得。”将一尺见方的绢布递给高暖,“你绣技好,想必以前没少绣,你自己看着绣,总归卖得出去就成。”
“好。”高暖道谢后,又从筐里挑针线绣棚。
她惦记家中幼弟,没在桂婶家多逗留,拿着东西回去。
人刚走,一旁妇人就道:“没瞧出来,这丫头手上绣活这么好,我瞧着就眼馋,绣出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梅儿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打小儿不干活,就琢磨着绣技,肯定要好一点。”
妇人知道她是眼红,毕竟以前她在一堆丫头中绣活是最好的,这会儿被人给比下去,心里定不舒服。顺着她的话宽她心,“梅丫头说的是,若是论裁剪制衣纳鞋,那肯定是比不上咱们梅丫头的。”
梅儿这会儿心里才舒爽些。
高暖离开桂婶家不远,见到村里几位叔公从族长家出来,看众人神色,想必是商量出个结果了。
她出来这许久,担心幼弟醒来见不到她乱跑,加快脚步朝村西头去。
俞慎思一直没睡,在高暖离开后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清楚自己大病初愈,吹不得风,但是也不能一直在屋内闷着,不利病情康复。高暖姐弟在,他拗不过二人,又不能和他们讲道理,只能在他们离开后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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