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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元大钞顿时吸引住不少目光。旁边一位二十多岁、梳着马尾辫的高个子姑娘,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瞄向关动,见他相貌不凡,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年长的卖艺人抱拳道:“多谢这位爷们儿的赏!不过咱也不能白拿,今儿就给大家伙儿献上点儿绝活!”说罢,“哗啦”一声,从腰间解下一条铁环叠就的长鞭。
“来!挡眼,亮青子!”
听见招呼,年轻那位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叠作几层,将年长者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
甩掉穿在外面的小褂,年轻卖艺人亮出两膀子健硕肌肉和腰间功夫带上插着的一排飞刀。
关动暗暗“咦”了一声——这几把飞刀寒芒闪烁、刀脊厚实,竟然是些真正的杀人利器!转头看向桶沿上站着的啸风子,发现他还是一副兴趣盎然,随时等着喝彩的模样。
“来,来,来,辛苦各位再让一让,让一让……”年轻人将圈子扩大之后,骤然转身,一把飞刀电光般朝年长的卖艺人射去。惊呼声中,对面的看客纷纷走避不迭。蒙着眼的年长者挥动长鞭,稍头一振,刹那间将刀光击落在尘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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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接二连三地掷出,那条铁鞭如横空怪蟒,左右飞舞,一口气打落了所有射来的利刃。叫好声轰然响起。关动微微点了点头,这哪里是什么杂耍把戏?分明就是正宗的武学功夫!
年轻人双手齐发,腰间最后两把飞刀同时射向年长的卖艺人——意外陡生!鞭子的旧力用尽,新力未能发整,只将一把刀打落在地,另一把被磕开之后,歪斜着弹向旁边一个正在蹦跳鼓掌的小男孩!
关动刚想运功阻挡,却在电光石火间窥见了端倪。于是收住即将破空而发的“擒仙手”,眼睁睁瞅着那把刀结结实实打在小男孩剃得光溜溜的脑袋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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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看客发出一片惊呼,场面顿时躁动起来。
脑顶门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呼地涌了出来!这个只有八九岁大的男孩哇哇大哭,转头就要冲出人群去寻他的爹娘。
年长的卖艺人一把扯下蒙眼黑布,见状也慌了手脚,急忙喊道:“儿子!快,快去取伤药!”然后一挥手中长鞭,捂着脑袋正要跑掉的小男孩就被轻轻卷起,再随手一拽,便将他抱进怀中。
这时,那年轻人也从箱笼最底层取出了一个矿泉水瓶大小的细口瓷瓶,战战兢兢地倒出少许淡黄色粉末。
说来也怪,这药粉一撒到小男孩头上的伤口处,流血立时止住。他的哭声也渐渐平息下来,还好奇地用胖胖的小手去摸缠在他身上的铁鞭环扣。
免费看了场大热闹的观众们,接下来又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小男孩脑顶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四周响起阵阵惊叹声。方才偷瞄关动的那个长腿大眼、马尾辫的姑娘鼓足勇气站了出来,说话声音也是脆脆生生:“这位大叔,你能把这药卖给俺一点吗?”
“去,去,去,不卖!我们父子俩行走江湖,难免遇见山高水低,这药还得留着救命。”
大姑娘“噗通”一声跪在结实的黄土地面上,哀求道:“大叔行行好吧!俺爹上个月脚底板让钉子给扎了,一直不好,都流脓了,医生说再不行就得整个锯掉……”
说话间,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滴落,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只要能保住俺爹的腿,多少钱我都愿意掏……”
这节外生出的枝节,让旁观者看得更加入神。啸风子从桶沿上蹦下来,扯扯关动的衣角,附耳道:“走吧,这场戏快演完了,没啥可看的了……他们并非飞刀会的人,不过这点功夫还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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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涌动的人群。啸风子从桶中摸出一只酒葫芦,先给自己灌上两口,然后反手递给关动。
一边暗忖着他这大桶里究竟能存放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接过葫芦。酒刚入口便觉得雄黄味刺鼻,细品之下,还有股怪怪的味道。
“这可是我特意施了箓的符水……呃,符酒。看,里面还有点纸灰……”啸风子边说边啐了一口带着点黑渣的吐沫。然后露出男人之间那种“懂的都懂”的微妙神情,“嘿嘿,关兄你还莫要嫌乎难喝。这其中妙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关动哈哈笑道:“那可惜了,洒家练的是童子功。”
“看看,看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的妙处,指的是跟敌人厮杀,不是跟女人厮杀……”啸风子小脸一红,信口开河道,“关兄,你方才可能没太注意,有个漂亮大姑娘看上你了……”
两人此时已经走到吉普车旁。几根倒挂在后视镜上的艾草正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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