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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之不得。”
他不总是说这些。
并不是羞于说出口,只是觉得说多了,就轻了,放在心上,用行动,用眼神去表述,更厚重。
何落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听错了,坐起身盯着他,用眼神求证。
池安跪坐在地板上,把脑袋靠在何落的腿上,“云落,好像回家后,我还没说过,我爱你。”
他们很少会有这种姿态。
池安通常是那个姿态高一些的存在,因为何落会习惯性的放低身体,像是一种臣服,也像是一种讨好,把身体放在池安轻易能够操纵的地方。
这是雌虫的习惯,收敛气势,隐藏强大,来催发雄虫的征服欲。
何落低头,看着坐在地上,以一种依赖姿态,靠在自己腿上的池安,脑子里混沌一团,疑惑,更多的还是震惊。
原来爱到深处,是这样的。
会低头,会主动说爱,会主动说,不要放过我才好。
“不要了。”何落说,“那不要了,就我们两个。”
说了我爱你,以为会听见一句“我也爱你”的池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的有点子懵逼。
不要什么了,就我们两个干什么……噢!
“可你明明昨天……”
何落一只手把他捞起来。
新买的沙发很软。
软的池安坐不直,搂着何落倒在靠背上。
何落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他说,他以前并没有明确知道幼崽是什么,不知道幼崽是责任,不知道幼崽是爱。雌父没有表现出这些,他和雌父,像是广阔的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在汹涌波涛里随时会被拍翻的两条小船。
一个歪了,另一个会用命把他撑住。
小小的何落撑不住雌父,雌父死了,于是雌父的小船翻了,成了何落那艘小船的影子。
如影随形。
“雄主说过,会把我当做幼崽养一遍,我拒绝了。”何落枕着池安的腿,盯着家里新换的灯,“我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雌父,但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样才是一个正常的幼崽。”
“这样想的话,只有我和你,其实也很好。”
池安抱着他,没说话。
有人说,两个家庭不圆满的人组成的家庭,其实很适合抚养一个小孩,因为他们会努力,把自己渴望又缺失的爱,尽全力给小孩。
可有人又说,两个家庭不圆满的人组成的家庭,并不适合抚养小孩,因为他们都没有真切体验过什么是亲情,不明白亲情的真谛是什么,不知道如何去爱,所以当面对孩子时,会无意识的重复自己所经历的事,从而把不圆满的爱继承到孩子身上。
池安不明白这些理论,他是自私的,在他听见何落明确表示,不要了,就我和你之后。
他就完全不会分出一丝精力去想,适不适合抚养。
他只是在想,要怎么样,把何落缺失的爱,补的更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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