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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哲尾-椎-骨一酸,头皮都是麻的。
特么的,这家伙不是在黑市吗?他是飞回来吗?怎么先到家?
特么的,不对啊,单纯回家不该是这么个表现。
特么的,这锯嘴葫芦还学会跟踪了?看了多少?总不能是看见他和亚雌服务生进屋后就气跑了吧?那可真是跳进黄浦江也解释不清了!
完了完了完了,穆哲脑门顶着宋唯的胸-口拧着转圈蹭。
平日里哄的话一箩筐,这会子要给自己脱罪,搜肠刮肚竟不知道该用哪句开场。
“我没……”,正想坦白没和亚雌发生什么。
就被宋唯一胳膊扛肩膀头子上,晃荡着往楼上去。
宋唯可能是真气着了,故意不让他好受,脑袋向下倒吊着充血不说,胃还刚好顶在肩膀最硬的骨头上,硌的他一说话就想吐,只好一手捂嘴,一手抓住了宋唯的耳朵。
宋知的卧室门开了一条缝儿,冲穆哲眨了眨眼。
也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怎么。
卧室里,上一次睡脏的褥子还没收拾吗,散着尚未消退的橙香气。
宋唯一手扛着穆哲,一手把被褥全推到了地上,露出浅蓝色的床垫。
把穆哲倒着囫囵甩了个圆,砸了上去。
咚的一声。
“……”,穆哲强忍着眩晕睁眼,就见宋唯正低头看他,那么漂亮的金色眸子竟然亮的能有杀气,“那什么……你可以把我K子扒了检查,我和那亚雌真没发生什么。”
“嗯。”,宋唯抬手,没扒他衣-裳,扒了自己的上衣。
“……”,穆哲仰头盯着他那搓衣板,吞了口唾-沫,“我是初犯,按理说有个先审后罚的流程。”
“雄主,你说过,家不是讲理的地方。”,宋唯在他身侧坐下,床垫随之向下凹陷。
穆哲顺着想往他怀里滚,滚进去撒个娇。
还没付诸行动,就被一掌贴在了大。腿上——正是那亚雌服务员丝-袜蹭的部位,分毫不差。
宋唯抬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撕开K子,将掌心贴上去大力摩擦两下,随即俯-身一口咬了上去。
“嗷~~”,穆哲猛一抽抽,砧板上的鱼似得扑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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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往起爬,被一掌按的动弹不得,只余痛到痉-挛的腿无助的哆-嗦,“哭了哭了嘶……撒嘴!我现在哭给你看!”
宋唯把咬出来的血舔干净,又一掌贴在了穆哲的左臂上——挑选套餐时,被亚雌服务员蹭到的位置,依旧是分毫不差。
穆哲猛一瑟-缩,无助的吞了口唾沫。
他想扯点儿被单咬嘴里,抓了两把,被光滑的床垫搞服气了。
难怪虫族的特色用品里有止-咬-器,穆哲颤颤巍巍偏头,把痛出来生理泪水蹭床垫上,这雌虫的尖牙简直应该纳入管制器械……
“雄主。”,宋唯咬完了所有被亚雌触-碰到的部位,双臂撑在穆哲身体两侧,低头死盯着他看,“我放肆了,认罚。”
“不不不……”,穆哲这会儿看见他的嘴腿-软,只得盯着他的喉-结,“是我放肆了,我下次裹严实,我离他们远远儿的,我保证。”
“雄主。”,宋唯低头,炙热的鼻-息喷在穆哲脖-颈,带来成片的烫,“我相信你不会触碰其他雌虫,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在明知道黑市危险的情况下,还独自冒险。”
“这样容易死,雄主以后长长记性,好不好?”
啊……
竟然气的是这个。
那做什么要咬我。
“你都放肆到这份上了,我哪儿敢说不好。”,穆哲指尖勾住他K腰,往前拉了拉,“做点什么给我止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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