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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寻着机会,在他的唇上用力一咬,趁他吃痛的一瞬间,使出浑身力气用力推开。
萧胤接连退了好几步,抬手凝着指间沾染的鲜红血迹,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阿音,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要诚实的多。”
强烈的愤怒和羞耻,交织在阿音的心头。
她迅速抬起手,拼命擦拭着嘴唇,试图抹去他留下的痕迹。
她恨自己无用,始终无法挣脱他的掌控;更痛恨自己仍忘不了他,居然再次对他动情。
阿音怒目圆睁,愤愤咬牙低斥:“萧胤,你未免也太过自负了!”
听到这话,萧胤不禁愣了一下,尚未完全理解其中深意之际,就听到阿音突然扯开嗓子高呼:“有刺客!”
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站在帐篷外的阿史那鸢闻声,心头一紧,想也没想的就冲了进来。
却见一个身形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将音音紧紧搂在怀中,看上去甚是亲密,又像是在劫持人质。
再瞧音音,整个人牢牢地束缚在他的怀里,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
她的发丝凌乱,口脂花得染红了嘴角,那双盈水秋眸含着水雾望着他,似是受了欺负在向他倾诉。
“放开她!”
阿史那鸢目光森然,清冷的嗓音压着怒火,“你若是敢伤她,本王定让你死无全尸!”
与此同时,王帐四周的护卫们在听到可敦的呼救声后,立刻将王帐团团包围。
只等可汗一声令下,便会发起进攻。
萧胤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低头凑近阿音的耳畔,轻声说:“他可真紧张你。阿音,倘若我今日不幸命丧于此,你可会心疼我?”
阿音跟着压低声音,斥责道:“我已经给过你逃离的机会,是你不知好歹,变本加厉地欺辱我!”
萧胤稍稍挑起眉峰,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之意,“你方才明明也很享受,怎的现在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你这下流胚,与其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不三不四的腌臜话,倒不如好好琢磨,如何才能安然脱险!”
“嗯,我的好阿音,终究还是会挂念我的安危。”
“。。。。。。”
简直厚颜无耻至极!
三年不见,他倒是变得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阿音索性当作没听见,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多说半个字。
萧胤敛去笑容,冷冽如刀的眼神看向阿史那鸢,“备一匹快马放我离开,否则,这位美娇娘的小命。。。。。。”
大掌缓缓覆在阿音纤细的脖颈处,却未施加丝毫力道。
“不许动她!”阿史那鸢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大手,心也随之猛地揪紧。
好似被扼住的,并非阿音的咽喉,而是自己那颗慌乱不安的心。
他转头对着帐篷外面的护卫高声喊道:“快去备马!”
护卫不敢有片刻迟疑,连忙点头应诺,转身奔向马厩去牵马匹。
萧胤则继续挟持着阿音,谨慎防备地一步步向前挪动。
阿史那鸢只得亦步亦趋地向后倒退,始终与两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直至退出到帐篷外。
护卫们涌上前,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把两人围困在中间。
没过多久,马匹被牵引到了近前。
阿史那鸢急切开口:“你所提的要求,本王已经应允,你该放人了!”
“待到安全的地方,我自会放她离去。”萧胤依旧挟持着阿音,目光警觉地扫视着四周的护卫们,朝着马匹慢慢退却。
待靠近马匹后,他单臂一伸,搂住阿音的腰肢轻轻一提,将人稳稳地放置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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