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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诚见到父亲带着一帮官员走了出来,连忙带头向几人拱手行礼道:“济州曾诚见过诸位大人。”
随着曾诚声音落下,一起过来的数百名学子也齐刷刷地向济州府衙的官员们行了礼。“见过诸位大人……”
曾巩脸色一沉,看着自家儿子,不怒自威地说道:“下方学子,尔等数百人来到我济州府衙,究竟所为何事?请速速说来。”
“回禀诸位大人,学生曾诚今日到岳麓书院观看招生榜,看到一落榜考生徐子建的答卷,甚是好奇。细读之下,竟发现徐子建乃我大周旷世奇才。
其提写的论文《为学》四句:为学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发人深省,已有立言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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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这位学子所写之策论《治黄河九疏》深得治河根本,要是可以实施,实在是利在当代,功在千秋。我等学子虽未为官,可又怎肯见此贤才被埋没?
因此斗胆拿着徐郎君的文章给诸位大人过目,为国举才。今日此举非为私利,一心为国,请诸位大人见谅!”
曾诚说罢,双膝跪地,将装有徐子建那两篇文章的盒子举过头顶,一脸庄重地说道:“请知府大人过目。”
身后数百名学子同样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喊道:“请知府大人过目。”
曾巩几人听见徐子健的那四句名言,顿时眼中出现异样的神色。
自家儿子曾诚嘴里所说的学子刚刚那四句已有宗师风范。
我济州何时又出了一名如此英才?不对,刚刚曾诚提到的那人名叫徐子健,莫非是邸报中得官家赏赐的文林郎、康家庶子?
曾巩突然反应过来。
如此说来,今日那徐子建在岳麓书院落榜绝非偶然。
李师道身为济州官学岳麓书院的副山长,没有尽为国选才之职责,今日却为了个人私利针对一名普通学子。看来这岳麓书院属实需要整顿一番,否则如此下去迟早要没落。
曾巩放下心中思绪,从儿子曾诚手中接过装有徐子健文章的盒子,打开盒子,取出盒子中徐子健的两篇文章。
他将盒子交还给跪在地上的儿子说道:“你们起来吧。本官看看便是!”
曾巩将手里的《为学》交给了一旁的长书记官苏洵说道:“苏书记官,这一篇便由你替老夫长长眼。”说罢便拿起手中的《治黄河九疏》开始研读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徐子健那苍劲有力的瘦金体小楷。
曾巩顾不得欣赏徐子健的瘦金体,很快便被策论中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曾巩虽然不擅长水利,但是他并非不知民间疾苦的官员。早些年也曾在多地担任县令。他能深切地感受到徐子健这篇治理黄河的策论中所描绘的种种是多么的有战略眼光。
这文章不拘泥于一河一地,而是从整条黄河的整体出发,指出了解决黄河水患行之有效的办法。
虽然实施起来亦有诸多困难,但是比起朝堂诸君仅凭臆想便开始实施的北流与东流之争,徐子健这篇文章高屋建瓴,为大周当权者规划好了治理黄河的三大步骤。
洋洋上千字,曾巩读完却有些意犹未尽,总感觉此策论之作者还有很多话没有讲清楚。
曾巩看完之后同样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真想见见究竟是何人才能写出如此雄文。真乃国之栋梁也。”
恰逢朝堂上又开始了关于黄河北流和东流的争议,真该让朝堂诸君看看这文章,他们的北流东流之争有多么可笑。
曾巩将策论读完后交给一旁的陈良,语气有些冷淡地说道:“陈通判,这文章你也读读吧。咱们济州那山洪,有他足矣。那李师成就算了吧,明日让他别来了。我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这陈良与岳麓书院的李师道有勾结,还以为他曾巩不知?
陈良表情有些苦涩地接过那篇文章,回答道:“下官领命!”
这州学岳麓书院一向是由他分管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难怪曾知府不给他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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