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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见到爹爹,圆乎乎的小脸立即绽放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奶声奶气喊了声:“父汗~”
又看向他身后的赛神医,乖巧地叫了声:“神医爷爷。”
阿音也跟着起身,恭敬地向赛神医行礼,颔首问候:“师父。”
赛神医点头回礼。一想到外头重兵把守,老脸顿时不悦:“你说说你们,要么十天半个月不来一趟,一来就给我惹这么大麻烦,里里外外围满这么多士兵,我这药堂还开不开了!”
阿史那鸢面露歉意,诚恳地说:“是,给先生添麻烦了。”
赛神医冷哼一声:“你们打算在我这待多久?”
“事发突然,酒楼不敢落脚,暂且叨扰先生一晚,还望先生见谅。此事有人蓄意谋划,待牧仁回来再做定夺。”
赛神医皱眉:“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是你们一下子来这么多人,我这地儿小,总共就三张榻。”
“不小!刚刚好!”夭夭突然抢答,然后掰着手指头数着,“神医爷爷睡一张,布赫叔叔和奈雪婶婶睡一张,夭夭阿娜和父汗睡一张,刚好呢。”
小姑娘算得正起劲,浑然没察觉她的爹爹和娘亲相视一望,尴尬的氛围快要充满整间屋子。
倒是赛神医听得大笑,抚摸胡须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这屋里,就属你这小丫头最聪明。”
他看向阿音:“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这几日济世堂病患多,明日还有的忙。”
“我送师父。”阿音说。
“不必麻烦。”赛神医摆手拒绝,转身离开。
当经过阿史那鸢身旁,他突然停下脚步,别有深意地压低声音:“小子,老朽也是过来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味的做正人君子是没用的,必要时,要做一回伪君子。”
说完,还不忘拍了拍阿史那鸢的肩膀,然后仰头大笑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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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就这么大点,除了什么也不懂的夭夭,阿音一字不差全听了去。
阿史那鸢下意识地看向阿音,与她解释:“先生说话失了分寸,音音别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的。”阿音没多说什么,转身去打温水,浸湿帕子给夭夭擦脸。
这些年,师父没少明里暗里的撮合她与阿史那鸢,她都明白。
可她现在只想好好学本事,照顾好夭夭,暂时不想去考虑感情的事。
“那你们早点休息,我在外面守着,有事你们就叫我。”阿史那鸢说完就要走。
夭夭见状,急忙挣脱阿音的束缚,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去拉住阿史那鸢的手,眨巴着大眼睛看他:“父汗,外面的蚊子可毒了,咬上一口好痒的。”
阿史那鸢岂会不知小姑娘那点小心思。
目光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阿音,借口搪塞过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你们先睡。”
哪知夭夭二话不说,拉着他的手往里拽,“再忙也要睡觉呀。人家狗蛋睡觉的时候都是爹娘一起陪着,唯独夭夭没有。”
夭夭说的委屈,像是生怕爹爹会逃跑,把爹爹轰到床榻最里边睡下。
接着,又抢过阿音手中的帕子,随手丢进了水盆里,推着阿音睡在中间。
自己则负责吹灭烛火,脱掉那双沾满灰尘的袜子,爬到床榻最外面躺好。
做完这些,她长舒一口气,肉嘟嘟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我们一家人就该这样整整齐齐的,等过了今晚,夭夭就有妹妹了。”
容纳三人的屋内突然就静了下去。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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