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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加密号码。
是白潇打来的。
薄寒时问:“找到保姆下落了吗?”
白潇:“疾风还在全城搜索,但八成被灭口了。”
薄寒时眸光一凛:“尸首就更要找到了,乔予那边怎么样了?”
白潇那边正在对乔予和江屿川进行监听。
她汇报道:“我看见嫂子在和江屿川谈话,一切正常,没有异样,附近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眼线。不过……刚才江屿川要求,明天去领证登记结婚,嫂子还在和他周旋,没有立刻答应,说需要去做婚前财产公证手续,需要延迟一下。”
薄寒时眼底的寒霜越积越厚,气的不轻,咬牙道:“把监听切到我这边。”
“好。”
薄寒时戴上蓝牙耳机,耳机里传来几秒的沙沙声,很快变得清晰,声音透了进来。
……
茶馆里。
乔予和江屿川面对面坐着。
她将离婚证推到他面前:“你不就是想要利用我报复薄寒时吗?我可以配合你,但前提是,你得给小隽行捐骨髓。”
江屿川视线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钻戒上,嘲弄道:“都离婚了,还戴着他送你的婚戒,予予,你这算有诚意吗?”
乔予怔了两秒,气笑了:“我都跟他离婚了,戴什么钻戒你也要管?江屿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事儿?”
江屿川不以为然:“难道你跟他在一起,他会允许你戴着其他男人送的钻戒?”
乔予低头看了眼那枚钻戒,顿了两秒,从无名指上将钻戒拔下来,但又忍不住讽刺他:“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靠这种可笑的方式试图得到感情和女人。难怪,沈茵头也不回的离开你,江屿川,你活该。”
“沈茵?”
提起这个名字,江屿川微微皱了下眉,眼底流露出一抹陌生。
乔予一开始没在意,只当他装傻,只问:“现在我钻戒也摘了,你……”
沈茵……这个名字既熟悉又陌生。
江屿川用力想着,大脑剧痛无比。
脑海里断断续续出现一些凌乱的记忆和画面,对……就是这个叫沈茵的人,联系薄寒时杀了晚晚!
他们都是凶手!
他额角沁出冷汗,突然起身,语气一反常态的躁怒:“别跟我提沈茵!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
乔予用一种厌恶又极度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江屿川,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你会变成这样?江晚的死,我和薄寒时都有责任,你恨我们,我没意见,可你现在的手段是不是太恶心了一点?”
江屿川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眸光冷漠至极。
他嗤笑:“你要我的骨髓救你和薄寒时的儿子,我要你,乔予,我们谁又比谁更高贵?难道我就活该给你儿子捐骨髓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屿川没再废话,丢下一句:“明天下午三点领证,来不来随你。我没什么阴招要耍,领了证,我给你儿子捐骨髓,当然,你可以选择质疑我,不信我,你可以自己决定。”
乔予暂且答应了:“好,明天下午三点,你最好说话算话!”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桌上那枚钻戒上,冷笑了声:“但如果你是要决定跟我领证,这玩意儿,可留不得了。”
他捏着桌上那枚钻戒,直视着乔予的眼睛,随手一抛。
钻戒轻轻“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滚落一圈后,不知道滚到了哪个角落里。
——
野:不会真领证的,别一天看点剧情一惊一乍的,也不算虐,只是个局中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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