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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也听说了德安王被皇太父召见入了宫,原本还在选择发簪的手顿了顿。
虽说他不认为南宫锦是为了皇位继承人的事情召见德安王,但这种敏感的时候很容易给外界一些错误的信号。
皇太父是故意的?他到底意欲何为?
“还有一件事,皇贵君居然在昨夜忽然出宫回了夏候府,皇太父也未曾下令阻拦,主子您说奇怪不奇怪?”侍从阿楚正在为他梳妆打扮,“看这样子,夏侯家是不是要让皇贵君回府,而皇太父也默许了。”
他看了一眼表情沉静的主子,忽然有些为他心疼。
夏侯府这么做自然是真心爱自家的孩子,舍不得他一辈子守活寡,不论人家用了什么法子,总之是想要儿子不再做这个劳什子的皇贵君了,看起来风光,可等新皇入宫以后还不是要给新皇的后宫腾地方。
而他们萧家呢,牺牲了主子的幸福,还要上门来威逼利诱让主子举荐德安王的女儿为新皇。
“主子,您已经和皇太父提了这事了?”阿楚挥退了其他人轻声问道。
萧清摇了摇头,这正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但联想到德安王既然能托人找上他,或许也会找上其他人。
“皇太父不是寻常男子,他的谋算我看不透,更不会凑上去参与。”
但南宫锦此举对他也没坏处,至少能够让萧家的人暂时闭嘴了。
“主子,您就是对萧家的人太宽纵了。”阿楚低声嘟囔道,可是他也知道这话只能说说。
萧家如今的主夫只是继主夫,萧清的亲生父亲早就在他年幼时过世了。
有了后爹就有了后娘,他自小在萧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也幸好主子性格沉稳,哪怕被选中入宫也没想过去和萧大人求情,毕竟入宫做鳏夫也好过留在萧家那个虎狼窝。
南宫锦当初也是靠着做凤后一路走到了今天,手握重权,比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活得畅快,只可惜他这个路径其他人走不通。
德安王其实一开始也以为是自己埋的伏笔起效了,她意气风发的入宫,却不料南宫锦只字未提所谓的继承人,而是给了她另一个惊喜。
当然,对德安王来说是惊喜,对夏侯家的人来说就是惊吓了。
“欺人太盛!”夏侯颖怒火冲天拍案而起,“我堂堂侯爷,还要受一个皇太父的辖制?笑话,豁出这条命去我也要到宗亲里面去闹一闹。”
反倒是夏侯冷眸中冷光闪烁,“爹,娘,你们就没发现吗,这懿旨里面提到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夏侯公子。”
说到底明面上是指婚,实际上却是威胁。
若是夏侯家去宗亲吵闹,他也可以说这婚事是指给夏侯家的二公子夏侯昭的,到时候南宫锦全身而退,而夏侯家就是骑虎难下了。
毕竟皇太父如今的权势极大,给一个王爷和侯爷之子指婚不过是小事。
夏侯主夫也察觉到这其中有些不太对劲,皇太父忽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地就给他们夏侯家的公子指婚,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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