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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7i话说了一半,她突然停了下来。
“你不是沉星?如果你是沉星,怎么会要我来解释,你比我更清楚你的坏姐姐,不然你也不会把她送去别的国家,你就怕我对她报复!”
她冷哼了一声,然后穿着我的衣服就转身钻进了一矮矮的木门,接着我就听到了咔哒一声的锁门声。
原来她住在这个祠堂的守门人的房间里。
我离开后,霍华华也回来找我了,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也没问她想要说什么,在我看来,她无非就像劝我跟霍焰不要置气。
我觉得我已经不是置气了,而是已经认清了。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接听电话后脸色瞬间就变了,铁青着脸看向我:“淮河桥出事了。”
我跟她赶着去淮河的时候,忘了我的外套给了顾斯年的母亲。
刚下车才发现一阵寒风吹来,我冷的有些发抖。
但是来不及多看什么,就看到了瓦妮达跪在雪地里,抱着自己的孩子痛哭的问:“苍天啊,为什么要带走你。。。。。”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看向霍华华问道:“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霍华华:“刚刚收到消息说瓦妮达的女儿因为旧疾复发,本来要过来这边看病,但是因为路被雪封了,淮河两侧只有这一条桥,所以来不及,死了。。。。。”
我的心也跟着瓦妮达的哭声揪在了一起。
曾经我的孩子离开我,我知道我心有多痛,就像是割裂开来的那种苦楚。
有时候痛哭是无声的。
有时候痛哭是撕心裂肺的。
我看不得这样的场景,但是脚步还是一步步的往瓦妮达的方向挪去,失去的痛只有失去过的人才知道。
我蹲下来伸手抱住了瓦妮达,她看到是我哭的更大声了,说话也是泣不成声。
我挥手让霍华华抱走瓦妮达的孩子,可是瓦妮达不肯放手,我的手碰触孩子的时候一阵冰冷僵硬。
孩子已经离开了。
“瓦妮达,孩子死了,我们要让她走的更安详一点,她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默默她跪在雪地里的腿已经冻的发冷发涨了,露出的脚脖子也是黑紫色了。
“你这样的身体也会冻僵的,贫民区的建设还需要你的力量,我们尽快将淮河两边的桥梁多搭建几条,开辟更多联通的道路,才不会让这样悲剧再次发生。”
瓦妮达哭着点头,又摇头。
“瓦妮达,你的腿再跪下去就要截肢了。”
长时间再雪地里冻伤,肌肉都会坏死。
霍华华连忙命人将她架起来。
随后来扶我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你的外套呢?”
“怎么没有穿外套。”
我被她扶着踉跄的起身,身子也感觉很沉,但是整个人的思绪都飘忽在半空中。
血。。。。。
火海。。。。
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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