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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陵恒却挥退了想上前的白虎士兵,他再度望了眼绮梦阁的招牌,“罢了。哥哥不想见我,那就不见。反正——”
“让他亲眼见见自己是多么没本事,是怎么看身边好友一个接一个死去。我会更高兴。”
“不打?那我走了。”
青黛转身迈进绮梦阁,干脆拍上大门。
即墨陵恒虽然不会好好说话,但有黑手他是真下。
两日后,褚以尧面带焦躁地合上书信,“少主,我族内出事了。我恐怕得赶回去一趟。”
即墨容伽说,“怎么了?”
褚以尧,“我母亲绵羊族的多个兽类被黑熊族的一个兽类失手打死了。那黑熊是我堂弟,族内其余兽族不敢随意处置他。原本两族因为我父母的结合关系密切,如今竟然裂开嫌隙。”
“此事不大,在有心者鼓吹下,处理起来却难缠。若我这个族长不回去,恐怕会激化南部的矛盾。”
褚以尧沉声,清秀的脸上神色坚定,“少主,我会把我的亲兵都留在你身边。我独自返回族内,并不会耽误少主大事。”
青黛踹了一脚趴在满桌地形图上昏昏欲睡的松知言,松鼠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青黛重复了一遍即墨陵恒说过的话,“他是有意的。为了把白虎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弄死,现在是褚以尧,随时可能是我们。”
即墨容伽合上各地情报,点头,“以你们为重。”
松知言紧张地抓脸,“啊?那他会怎么对付我?”
青黛看他,“应该不会对付你。”
“什么意思?阿月,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松知言用力挤出手臂上的肌肉,一阵捣鼓下来,手部肌肉不见踪影,咬紧的牙齿受了轻伤,“非得逼我使出全力吗?”
青黛眼不见为净,给他嘴里灌了口茶。
“哼。老子倒要看看即墨二蠢货能给我找什么麻烦。”徐湛把大刀塞在屁股底下,展开族内传来的书信,眼睛越张越大,到最后忍不住发出怒骂,“我去!”
这下房间内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褚以尧小心道,“怎么了?很严重?”
徐湛翻白眼,展开信纸,上面几个大字行云流水,落款是“徐星”二字。
“我搞得定。不舞之鹤,别回来添麻烦。做好你的事。”
徐湛气得脸红脖子粗,“这徐星是不是在信里偷偷骂我了?用成语是看不起谁?自己明明也不爱读书,这时候成大文豪了!说我添麻烦?等会儿别哭着求我回去帮忙!”
“……”褚以尧转开视线,不打算解释。
松知言噗嗤大笑,“不舞之鹤?看来徐族长平常很喜欢说大话,到了关键时刻却不顶用啊!”
徐湛怒目圆睁,“是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这么骂我的吧!”
“不想听这个解释,那我换一种说法。”松知言清嗓,拿出说书先生的腔调,“平庸之才,无能之辈,你想听哪个解释?”
徐湛抽出大刀,又在青黛的眼神里坐了回去,“……”鼠仗狐势,惹不起惹不起。
经此一闹,房内众兽皆心头渐松,褚以尧淡淡一笑,“少主,青黛,我若…真的身死,恳请你们二位在平定苍啸动荡后,能留一分心思给黑熊族。他们若乱,南部底下其他兽族怕是要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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