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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马瑞和周朋两人的忌惮,李愔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出门在外,若是没有八百个心眼,怕是早就成了贼人刀下亡魂,别说赚钱了,活命都是问题。
若是没有多几个心眼,路过十里坡那种地方,指不定就成了肉馅。
但即便两人再怎么忌惮,交州王名号一出,两人瞬间就放下了戒备。
李愔的护卫军没有什么特殊,但李愔就比较特殊。
交州王的名号虽然在长安不怎么响亮,但在商贾之中,那基本上就是一个传说。
就拿周朋来说,周家世世代代经商,几乎已经传了十代了。
某种程度上,比起五姓七望豪门世家还要老,可由于阴差阳错各种原因,周氏一族虽然人丁兴旺,可最后都难免沦为商贾。
周朋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旁系子弟而已。
但从他第一次去交州进货到现在,周氏家族,包括各种各样的商贾,口中提到最多的人,就是交州王。
当然,马瑞更甚。
马瑞本是一平民,在江南道混不下去了,无奈之下只能跑到交州碰碰运气。
正赶上李愔在交州工坊大开货源。
那一刻,马瑞咬咬牙,向友人借了高利贷,印子钱,一趟长安,不光还完了印子钱,清空之前所有的债务,还他娘的大赚一笔。
类似于这样的人,很多。
所以,薛仁贵只是浅浅一说,两人立马感恩戴德。
当然,现在最迷惑的就是这个和尚了。
玄奘坐过船,但从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船只。
他站在甲板上,只觉得脚下结实有力,如同在陆地一般。
哪怕是锻造了许久的佛心,似乎这一刻也有了动摇。
“敢问殿下,这大船,乃是大唐所造?”
玄奘双手合十,朝着李愔行礼。
李愔还没说话,一旁的房遗爱就嘟囔了起来。
“我见过你,小时候就见过。”
“那时候,你还很俊朗,我跟你这么说吧,整个天下,只有大唐交州,有能耐造出这种巨大的船只。”
“我听人说了,你要回长安,不着急,跟着我们走一遭,也就三五个月而已,快的很。”
房遗爱顺手递过去一根华子。
华子这种东西,玄奘不知道,但他知道槟榔,那种没事就存在于天竺人口中的植物。
玄奘没有拒绝,远离家乡太久,他已经不知道大唐如今是什么风貌,想来比起当年,更为壮阔吧。
这华子,或许也是一种大唐时兴之物。
看他们吞云吐雾的样子,玄奘觉得,只要自己也来上几口,就跟回到家一样。
“咳咳咳……”
玄奘被呛的眼泪流淌出来,默默抬头,看向了长安方向。
也不知道他眼含热泪,还是华子太呛。
十天之后,顺着恒河平原,李愔终于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城池。
城池之上,旗帜耸立,李愔终于想起来,戎日王朝,此时的天竺,正在他们的统治之下。
薛仁贵带着乔装打扮的马瑞和周朋溜达一圈回来之后,李愔才搞清楚一件事,容日王朝内部,似乎出现了分歧。
中天竺领土最大,但贵族众多,经过多年发展,贵族之间互相不服,如今更是直逼皇权。
马瑞感慨不已。
“这些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看到什么都要抢走,我俩在这边做生意的时候,吃尽了苦头,无奈之下,只能朝着南走。”
“南边的人虽然野蛮,可至少知道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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