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烟脸颊浮起红晕,耳根微微发烫,手指挽了挽耳边的发丝,故作镇静地替徐衍风说话:“花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送花的人的心意。”
徐衍风的目光朝凌烟看去,不是为了看她,重点在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片刻,他敛下眼睫,看向自己手里的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收到玫瑰花,还是一个女生送的,说起来有些滑稽,可他却半分笑不出来。
在这样特殊的节日里,也不知道夏熙从哪儿弄来的玫瑰花。
难不成真跟唐亦洲说的那样,她从哪块花圃里挖出来的?
坐在凌烟身旁的小姐妹捅了捅她的胳膊,朝她挤眼睛,跟她的想法一样,认为徐衍风手里的花是买来送给她的。
凌烟心跳一阵快过一阵,有些坐不住,又一次开口说:“比起那些包装过度的花,我更喜欢这种原生态的,反正拿回去都是要插到花瓶里养的。”
徐衍风没听她说了些什么,目光扫视四周,找了张单独的桌子,把上面的东西拿走,用来放他的花。
凌烟愕然地看着他的举动,什么意思,他是不打算现在送给她吗?
徐衍风安置好玫瑰花,在先前的位子上落座,扫向另外几个人,下颌微抬了下,指着桌上散乱的牌:“还玩吗?”
“玩啊,这不正等你吗?”唐亦洲动手将牌归拢,嘴里叼着瓣橘子,“都赖你,我上一局的牌多好啊,稳赢,你中途走人了。”
徐衍风一张接一张取牌,抓在手里,没接他的话。
桌上的牌都取完了,付离一边理牌,一边朝那桌上的玫瑰花瞟了一眼,突然联想到夏熙之前找他要会所的地址这件事。
他没直接问徐衍风,旁敲侧击:“你买的玫瑰花送谁的?”
徐衍风出了一张牌,眼帘未抬。
唐亦洲嘴快,抢先接过话头:“我刚刚就问了,他没答,搞得神神秘秘的,铁定有事儿瞒着咱们。徐二就一闷葫芦,什么事都憋心里。”他在桌底下踢了踢徐衍风的脚,“徐二,你行不行啊,这种事都瞒着,还拿不拿我们当兄弟了?”
凌烟听得心潮起伏,指腹按在食指戴的戒指上,转了几圈,借此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没用,因为她也想知道,徐衍风买的花到底是不是送给她的。
“阿风,你就告诉大家吧。”凌烟实在按捺不住,催了一句。
她一开口,正好给了大家想象的空间,唐亦洲当即指着凌烟问:“送给她的?”
不怪他会这么想,这一屋子的人里,属凌烟的可能性最大。徐衍风总不会是买花送给男人,那可太惊悚了。
徐衍风手一伸,甩出四个2,炸弹,唐亦洲作为他的下家,后面的牌没法出,跺脚骂了句脏话:“卧槽,你大爷的,你会不会玩,一上来出这么大。”
付离端起手边的白葡萄酒啜了口,提醒一句:“徐二在转移话题呢。”
徐衍风掀眼皮瞥他,就他聪明,非得点破他的意图。
唐亦洲看着徐衍风:“差点被你糊弄过去。”
骆津南也发话了:“徐二,没你这么吊人胃口的。”
徐衍风不紧不慢地出掉几张牌,语调也不紧不慢,纠正他们的认知错误:“花不是我买的。”从一开始,他就没说过花是他买的,是他们先入为主。
凌烟一怔,目光定在他脸上,听见他后面的话:“别人送的。”
凌烟脸上的红晕褪去,一颗雀跃不止的心也逐渐平静。这种感觉就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浇熄了她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也是可笑,怎么会认为那花是徐衍风买来送她的,彼此认识这么多年,徐衍风几时送过她花,而且还是玫瑰花。
“那真是稀奇了。”唐亦洲没看见凌烟变换的脸色,笑了一声,“居然有人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给你送玫瑰花,男的女的?我们认识吗?”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