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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尚宇原来是65年下放到红星大队的,那个时候他的妻子还是活着的,只是身体不太好。
唉,当年时局太乱,像杜尚宇这样被下放的人很多。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哪里能干什么活。
以赵赢为首的红小兵们以此为借口,给他们扣上‘抗拒劳动改造’的罪名,实行不人道的游行批斗。”
李明远讲了个开头后,语气就逐渐沉重下来。
“一开始只是住牛棚挑大粪,这些都是体力劳动,虽然辛苦些也能熬过去。
但是那些红小兵们很会折腾人,专找天气不好的时候把人拉出去游行批斗。企图在精神上摧毁他们!
杜尚宇的妻子就是在雨天游行的时候被砸破头,不但没有人给她施救,红小兵们还一直拖着她继续游行。
杜尚宇护妻心切想上前阻止,被赵赢直接打断了手。要不是有其他下放的人看不过去,替他挡了几下,杜尚宇早就被打死了。”
楚歆垂下眼眸,声音冷峻的问:“后来呢?”
李明远喝口水,皱皱眉头回忆道:“后来,后来杜尚宇的妻子因为受伤淋雨,导致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没有药物可以治疗,当天晚上人就没了!
杜尚宇完全没有了活下去的指望,在隔几天进行的一次游行批斗中,多次反抗赵赢,再次被赵赢带人打到重伤。
跟着赵赢的人怕他再弄出人命,就把公社主任赵秋林叫来,才停止了这场施暴。”
赵秋林?不就是赵赢的亲爹吗?楚歆讽刺一笑,“赵赢是不是没有受到惩罚?”
李明远顿了顿,点头道:
“是的,赵秋林把赵赢送到县城待了一段时间,想等这件事的影响没有这么大了再让他回来。”
“我爸以前是农机站的领导,和杜尚宇曾是大学同学。他在一次下乡视察的时候偶然看到杜尚宇,才知道他的遭遇。
一个曾经在机械制造方面有着卓越能力的人,托着残废的手佝偻着身躯费力的干活,这一幕让他很震惊和痛心。
回来后他打听到赵赢不在公社里,便利用职务之便把杜尚宇弄到了农机站。
杜尚宇是有真才实学的,虽然手不能用了,却也靠着过硬的理论知识让农机站的人很信服。”
楚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后来是不是又出了事?”
“是的,赵赢仗着有他爹撑腰,谁也动不了他,很快就从县城回来了!”李明远无奈地摊开双手。
楚歆的眼神越来越冷,“赵赢还是没有放过杜伯?”
这是很明显的事,不然杜伯也不会在废品站度日。
李明远深深叹气,“是的,赵赢这个人,掌控欲很强。杜尚宇的反抗在他看来就是对自已权威的挑衅。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回来后听说杜尚宇被借调到农机站,直接找了过来去。
把‘好逸恶劳分子’‘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消极怠工分子’多重罪名按在杜尚宇身上,想直接按死他,让他再也不能翻身!
不仅再次打伤了他,还把他管关起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说到这里,李明远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楚歆周身的气压很低,几乎可以冻死人。
楚歆深吸一口气,压得极低的声音冷声问:“后来呢?”
李明远眼里也开始有火气冒出来,他愤怒的说:“我爸心疼杜尚宇,上前阻止赵赢的行为并和他发生了冲突。
后来赵秋林赶到,说了一些场面话,轻轻揭过此事。
并告诫我爸不要和所谓的‘反动学术权威’走的太近,容易连累自已!”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他爸不要多管闲事。
楚歆平复下想杀人的心情,“废品站是杜伯自已要去的?”
“是的,赵秋林父子都不是心胸宽广的人,杜尚宇不想连累我爸,坚持要回红星大队。
我爸也是个犟驴,怎么都不同意。刚好那时我退伍回来,做了这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因为有这层身份在才彻底让父子俩息了心思。
杜尚宇也不愿意再呆在农机站,我爸拗不过他,就又给他找了废品站的空缺。
虽然日子还是不好过,但能留条命也是好的。”
李明远终于说完,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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