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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凤翎围场,她的坐骑——白虹。
阿米热天蓝色的瞳孔十分打眼,很难忽视。
温沅撩起眼皮瞅了她一眼。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是耀武扬威来了。
“香玉,本宫乏了。”
温沅言下之意是不愿意看阿迷热装逼,不见客,让香玉麻利点赶人走。
可这香玉眼珠转了一圈,非但没动,反而故意发出声音提醒:“娘娘,阿迷热公主在等您。”
温沅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腕间的玉镯。
这个香玉,居心何在,温沅大致清楚。
想要往上爬,无可厚非。但想踩着温沅的肩膀往上爬,也得问一问温沅本人是否同意。
之前香玉在永和宫不过是二等宫女,小樱死后,她升了一等,平常在温沅身旁贴身服侍。
论能力,香玉是有的,论忠心,那是一点没有。
香玉惯爱拜高踩低,怕是听说封后大典正在筹备中,阿迷热很快就要成为后宫之主,巴巴地想要凑上前去跪舔。
“李嬷嬷。”
“娘娘,奴婢在。”
“听说浣衣局最近缺人,可有这回事?”温沅站久了腰酸,她抬手撑着腰,孕相十足。
温沅只顾着处理香玉,没发现不远处阿米热双眼狠狠地瞪着她的肚子。
“回娘娘,确有这回事。”
“行,香玉她耳朵不灵光,在我身边起不了作用,明日送她去浣衣局吧。”
香玉没想到,一个闪失,她从一等宫女变成了最低等的粗使宫女。
浣衣局是何等地方,最低等的宫女待的地方,拿着最低的俸禄,做最脏最累的活儿。那里的宫女双手日日泡在水中,寒冬腊月,长满冻疮,肿得跟个馒头似的,到处是皲裂的伤口。
身体劳累是一回事,可进了浣衣局想再翻身往上爬,几乎是不可能的。
香玉扑通跪下,砰砰磕头:“娘娘饶命,香玉蠢笨,无意冲撞了娘娘,任娘娘打罚。可是千万别让香玉去浣衣局,娘娘,求您饶了奴婢吧。”
今日永和宫人多,香玉这番凄楚的表演,立马引来正义的讨伐。
“贵妃娘娘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我瞧着这宫女并未犯错,不至于罚她去洗衣服吧。”
阿米热抬着下巴,颇是气愤。
如此心如蛇蝎的女人,怎么配给皇上生孩子。
“我宫里的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理,轮不到外人插嘴。”
“你!我可是未来的皇后。”阿米热不服气地反驳。
原本砰砰磕头的香玉悄咪咪地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两位主子对峙。
“哦,未来。未来可以是明天,可以是明年,也可以一直是‘未来’。南疆王没有教过你,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吗。”
温沅停了一下,作恍然大悟状:“哦,我忘了,南疆蛮子不懂汉语的博大精深,怕你听不懂,给你解释一下,就是还未登上后位,就别提前张扬,万一坐不上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此话一出,整个永和宫像是被人摁了暂停键。
温沅这番话,无疑在南疆人脸上邦邦来了几拳,把阿米热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
阿米热震惊地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这么毫不遮掩地嘲讽她。
南疆人本就开化晚,民风粗犷,说话向来直来直往,太丰王朝文绉绉的官话和复杂别扭的规矩礼数,她学不来,也懒得学。
皇帝哥哥从未在这方面指摘过她。
阿米热一路风尘仆仆从南疆来到太丰王朝京城,进宫之前一行人在客栈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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